哈哈哈2022年即将过去,一年只有一次的跨年时间,这不得整点花活ヾ???ゞ
if线之:如果留给副人格的时间足够——被处理掉的狐狸冰山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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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深夜,在柳宴家和他谈情说爱的于泽“失手”将酒杯中的酒洒在了他的身上。
趁着柳宴去换衣服,于泽把准备好的白色粉末倒进了柳宴的酒杯里晃匀。
对于泽毫无戒心的柳宴在换完衣服回来后喝完了于泽递给他的酒。
柳宴的身体摇摇欲坠,于泽伸手接住了即将摔倒在地的他。
……
身披雨衣的于泽坐在浴缸边耐心地等待浴缸内手脚被捆死的柳宴转醒。
于泽下的药剂量不大,没让他等太久,柳宴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于泽身上穿的雨衣、手上把玩的刀和脚边大桶的漂白粉后,柳宴漂亮的眼中写满了不敢置信。
饱含爱意地对上柳宴的眼,于泽深情款款地对他说道,“小宴,我好爱你啊,我真的好爱你,我已经无法离开你了……”
“和我融为一体好吗?”
紧盯柳宴的眼中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刀刃抵在柳宴身上比划似是正估量下刀的角度。
“你是爱我的对吧,进我的胃里彻底化为我的血肉和我永远在一起好吗?”
被胶带封住嘴连救命都喊不出口的柳宴瞪大了双眼惊恐万分,求生本能下往后躲了些,双手使劲试图挣脱胶带的禁锢。
“你不愿意?你怎么能不愿意!”看出了柳宴的不想死,于泽因被拒绝而显露狰狞的怒容,“你不是爱我吗?你挣扎什么!!!”
柳宴的眼眶中滑落泪水,眼角的泪痣因泪水而湿润,瑟瑟发抖的模样看上去尤为可怜。
遗憾地摇摇头,似是不想与不爱他的人“融为一体”,于泽放下了手中的刀。
就在柳宴暗自松了口气的时候,于泽把刀抵上了柳宴左胳膊的关节处。
“真的不愿意?只吃你一条手呢?”于泽不死心地问道,“我都退让这么多了,你应该可以接受了吧。”
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柳宴绝望又无措地移开了落在于泽身上的视线。
“浪费我感情。”于泽啐了一口,收了手上刀,“还以为这次能遇上个真爱呢,又是个贪生怕死的,真晦气。”
动作粗暴地将浴缸中的柳宴翻了个面,于泽用刀刃划开了缠绕在他小臂上和脚踝上的层层胶带,又打开了淋浴器。
胶带的粘性在水流下减弱了不少,从柳宴身上撕下的时候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即将踏出浴室的于泽听到沉默许久的柳宴问他。
“你和我在一起,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在某一天吃掉我吗?”
“什么叫吃掉你?”听到柳宴的话,于泽很是不悦,转头冷冷看向他,“这叫追求极致的爱情!”
“再敢说这种侮辱我绝美爱情的话小心我宰了你。”
“不要再来找我了,你不配说爱我。”
于泽收回了落在柳宴身上的目光,提着自己的“作案工具”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柳宴的家。
【前男友竟然是秀色QAQ——狐狸线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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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
暧昧的暗色灯光下,面容冷清的美人跨坐在于泽的身上与他相拥。
平日里不愿过多触碰沈叠舟的于泽今日一反常态,不仅抚慰他欲望的时候没戴手套,在抚慰的过程中还略显讨好地吻了他一次又一次。
粗喘着在温水般缓慢累积的快感下抵达宣泄的出口,浑浊的白精弄脏了抚慰沈叠舟的手和男人的衣服。
“我们结婚吧。”
正在抱着男人享受高潮余韵的沈叠舟在听到这句话后下意识的身形一僵,多年对婚姻的不屑与厌恶令他在听到听到“结婚”这个词时不受控制地产生了抵触——哪怕提及这件事的人是眼前他想过要共度一生的人。
“啊?”沈叠舟扯扯嘴角,“这么突然?”
于泽用干净的那只手勾起了沈叠舟的下巴,眼神眷恋地亲了亲他的唇,“我想定下来了。下礼拜带我去见你爸妈怎么样?”
“……”见于泽的态度很是认真,沈叠舟有些慌了神,“这太突然了,你得给我时间准备。”
“什么意思?”于泽对上沈叠舟躲闪的眼,眸中倒映出的只有沈叠舟的身影,“你不愿意吗?”
沈叠舟眼底的犹豫尽数落在了于泽的眼里。
“我去洗个手。”于泽垂眸掩去眼中失落之色,拍了拍沈叠舟的胳膊。
身上的人会意坐到了一边,于泽去厕所搓洗了好几遍自己的手,在看到镜子里衣服上的精斑后脸上满是嫌恶之色。
将不该在此时表现出来的情绪完全掩藏,于泽回到了沙发边。沙发上的沈叠舟有些走神,大抵是正在心中衡量他的分量。
没有坐回沈叠舟的身边,于泽捡起了沙发扶手上自己的外套,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捏得皱巴巴的纸条留在了沙发扶手上。
“下周三凌晨飞丹麦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