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头碾过肠肉的力量恰到好处,身体从里到外的敏感点都被很好地照料。
唇舌与手指略过肌肤,玫红色的痕迹在爱抚中逐一显形。
穿环后更为敏感的乳粒被手指勾着环轻扯到稍许变形,电流般的酥麻与轻微的刺痛自前胸蔓延。
极富技巧的交欢下,美人身下被肏弄的身体因为欢愉而战栗,被牢牢握住的腰爽得打颤,涣散的眼里唯有对美人所给予的快感的渴求,宛若在胯下被驯服的雌兽,乖乖地敞开身子任由美人触碰。
难耐的闷哼与低吟交错,身体的纠缠中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主动攀附上美人的身体与他尽可能多的相贴,似是想要永远和他黏在一起。
快感在不知不觉中累加得到达了顶点,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欲望泄出浑浊的精水,高潮中痉挛抽搐的肠肉被毫无停歇的性器肏得快感越过了顶峰,无缝衔接进了更为欢愉的干性高潮。
当挺硬的欲望变得萎靡、仅能泄出些清水时,甬道内猛肏不止的阴茎从已是意乱情迷的男人体内退了出去。
多一分无法承受,少一分无法餍足。
美人像是比身体的主人还要了解这具身体,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他的所有欲求。
迷迷糊糊的男人呆呆地望着同他拉开距离的美人,身体放松地享受着那份极乐的余韵。
……
待到因欢愉而涣散的意识重归,于泽发现他已身处雾气氤氲的浴缸之内,刚才还在和他交欢的美人此时正拿着花洒为他清洗身体。
和往常不一样,性欲旺盛的美人没有在情事过后和他“共浴”,而是穿得严严实实地待在浴缸外。
美人衬衫领口的扣子松着几颗,额头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看上去稍显凌乱,弱化了美人本身自带的疏离感,平添分惑人心神的性感。
……这家伙不做了?
显然反常的行为令于泽本就恍惚的脑袋更为卡壳。
下意识地看向美人的下半身,于泽看到了个轮廓清晰的大鼓包。
完全没有尽兴的欲望被困在西裤里,性奋狰狞的模样仿佛随时会撑破束缚它的布料如脱笼猛兽般肆意横行。
只一眼,那无形的压迫感就已令于泽汗毛林立。
然而美人像是临时被什么要紧事绊住了心神没空与人交欢,清洗的过程中同于泽不仅赶时间到没有眼神上或是言语上的交流,还没有丝毫“多余”动作。
感知到自己暂时应该是“安全”的,于泽紧张的精神渐渐放松,悄悄观察起了面前憋着欲火苦苦忍耐的美人。
近距离接触水流,哪怕是身处浴缸外也不可避免地被飞溅的水珠与蒸腾的热雾弄湿衣服。
洁白如雪的衬衫半遮半露地紧贴在美人的身上,若隐若现地勾勒出那藏在衣物下漂亮的肌肉线条。
刚才完美性爱中享受到的极致欢愉令身体与精神无可避免地对给予者产生了贪恋与依赖之情,眼前人隐忍的模样又不似从前般危险……于泽的目光情难自禁地被眼前人的美色所吸引,看得呼吸都慢了半拍。
好想上手摸摸——等等,他脑子里这是在想什么?
猛然惊醒的于泽逃似地移开了视线。
他怎么能对这表里不一的可怕家伙产生想要靠近的念头?
回想起刚才在床上体内那来得突然又汹涌难平的异样热潮,对此并不感到陌生的于泽心底一沉,面露怀疑地看向眼前看似无害的美人。
这家伙又给他喂那种药了吗?
可……按照沈叠舟的秉性,没道理给他喂了药却不做到底啊。
看着冲洗完正拿毛巾专心为他擦干身体的沈叠舟,于泽内心有些茫然。
难道那股热潮不是因为沈叠舟的缘故,单纯是因为他自己欲求不满对沈叠舟的身体产生了渴求?
他以前性欲挺寡淡的啊……
沈叠舟擦干水渍后起身将毛巾放回原位时抬眼刚好对上了于泽闪烁着怀疑与困惑的眼。
“没有再对老公做那种事情了。”沈叠舟底气不足地小声说道,“那些药前几天就停了。”
像是害怕被责骂,沈叠舟蔫蔫地垂下眼眸不敢正视眼前的男人,“但是药性可能还没代谢干净,或许现在仍残留了一部分吧……”
满怀愧疚的话语听上去不像是在骗人。
于泽暗中思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处境下,沈叠舟确实也没有和他说谎的必要。
“之前是我太过妄为了,对不起。”
伴随满怀歉意的话音而来的是一个试图讨好的柔软浅吻。
良好的认错态度和那双晧眸中明晃晃的爱意令本就容易动摇的于泽彻底迷失,一时间脑子里只剩下眼前人的身影。
叠舟能有什么错?
叠舟做的那些不过是因为太爱他了而已,叠舟只是一时糊涂……
于泽顿时有了原谅眼前的美人、和他重修旧好的冲动。
被抱回床上后,美人重新给于泽上了遍药,上完药就把被子给他盖上了,房间内的灯也被关到只剩下一盏微弱到仅能勉强照亮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