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博远打开门,别墅里最大的这个套间非常安静,像是空无一人。
他走进套间,轻轻关上门。落地窗前长方形花盆里的雪白茉莉花上还挂着水珠,床头摆着一张秋丹月和一个棕发青年的合照。顾博远仔细找了一遍,连衣柜都打开检查过,依旧没有人影。
于是他走出卧室,打开录音室的门。这里空荡得一览无余,也没有能藏人的地方,暗色的玻璃映着顾博远冷厉俊美的影子。
他是这个家里最不受宠的孩子。
浴室里同样没有人,不过冰冷的墙壁和双人床尺寸的浴缸都有些湿润,像是不久之前才被人使用过。顾博远走出浴室,转向掩着门的书房。
一打开门顾博远就听到了细微的黏腻水声和嗡嗡声,书桌底下传来轻软的呻吟。
“唔……啊、啊……”
那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书房里已经进了一个人,喘息声带着甜腻的鼻音,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顾博远绕到桌子前蹲下身,果然看见秋丹月坐在一堆垫子里,睡裙蹭得乱七八糟,大开的双腿间一根不粗不细的假阳具撑开泛粉的肥鼓阴唇正疯狂振动着。软垂的浅色小阴茎顶端湿红,底下没有男人的阴囊,直接连着湿滑肥软的雌穴。透明的水液从穴缝间涌出,将他坐的垫子染湿了大片。细白指尖捏着肿得像颗殷红的石榴籽,显然他已经自己玩了很久。
“甜宝。”顾博远对秋丹月伸出手,想将人从桌下抱出来,被秋丹月随手拿起一个抱枕砸在脸上。
“滚,谁允许你这么叫的……嗯。”秋丹月上挑的媚眼泛着泪光,脸颊上大片绯红,饱满的双唇几乎可以用鲜艳欲滴来形容,像是轻轻吸一口就能尝到甜美的汁水。
他扔抱枕时似乎还牵动了体内的假阳具,不知蹭到了哪处敏感的软肉,在顾博远面前就甜甜地闷哼了声。
顾博远只得改口道:“妈妈。在这里坐久了不难受吗?我抱你去床上吧。”
秋丹月并起线条浑圆的雪白大腿,皱起眉对顾博远道:“……Alex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