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谈衍的目光一动都没动，许错的花怎么阖上了？
这让他很不高兴。
“我知道，”他说，“当年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就算你说不要，我都上赶着给你。你没见过那么贱的人，以为我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是不是？”
他在说什么？
许错的心跳啊跳啊。
谈衍在说什么？
谈衍笑道：“别说你，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贱。许错，你是不是很得意？怎么。你以为现在你的那些小伎俩还管用么？你以为你还能和当年一样，让我往东我我就往东，让我往西我就往西？别他妈做梦了。”
他的脸上挂着笑，目光却凶狠得像是铁笼中饥肠辘辘的野狗。
许错说：“我没有，我没把你当——”
可谈衍没让他把话说完。
他从外面回来，一身西装只脱了件外套，连领带都没摘，就这么拉开西裤的拉链，把自己硬得流水儿的东西插进了想说什么的许错嘴里。他才不在乎许错要说什么，他一点都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爽不爽、开不开心。他不是那个上赶着当许错的狗的傻逼了，许错别想再操纵他。
他跪在许错脸侧。
仰头舒服地叹了口气。
看，这个婊子并不是做不好，只是从前他太把他当回事……把他当天上的月亮。
再也不会了。
他想起许错攥着船舷不停呕吐的样子，咬紧了自己的牙。嫌弃他？许错也配？他是许错的主人，许错没有资格对他的决定、他的人生指手画脚。就算他真的结婚了、真的成家立业了，许错也还是要跪在他脚下，舔他的几把。
“呼……”
谈衍扶住床头。
他从没插过这么深。
他额头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光。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从没这么爽过。
他肆无忌惮地往许错嘴里插，一下比一下更用力、一下比一下操得更深，他才不在乎许错的感受。他爽得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都热得不行，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许错的嘴巴真好用，他觉得自己要上天了。
一双手攀上他的腰。
那一瞬间，谈衍觉得那双手就像是狂风骤雨中无家可归的菟丝花，明明就要粉身碎骨了，还不肯认命，颤颤巍巍地缠上他。
谈衍一滞。
他不愿意，忍得脸颊泛红，但还是射了。
许错乖乖地吞了下去。
谈衍靠在床头，分开腿，朝他抬抬下巴，说：“舔干净。”
脸色涨得通红的许错睫毛颤了颤，没有迟疑，翻身跪在他两腿之间，撅着屁股、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他的几把。
他的头发落在谈衍身上。
谈衍说：“喂。”
许错捧着他的几把，抬起眼，看下他。
谈衍说：“我的婚期定下来了，你想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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