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连几天宁龄语都没有出现在顾梅乙的面前。
顾梅乙心有疑虑,多番打探才知道原来皇上发现了宁龄语的所作所为。
听说,宁龄语还立下一个军令状,固始县的土匪横行,只要能够剿匪成功,皇上就能够免除顾梅乙的死罪。
“她当真去了固始?”
顾梅乙抬眸,盯着眼前的丫头。
丫头颔首,“是的,公主不让奴婢告诉您,但是奴婢为了她不值。”
“她做的努力,你不应该什么都不清楚。”
丫头抬起头,看着顾梅乙的目光中满是恨意。
顾梅乙紧锁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你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公主不愿意让你有负担。但你凭什么?”
丫头刚刚说完话,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宁芝玉从外面闯了进来,见到顾梅乙,她瞬间眼睛一亮,朝着顾梅乙扑了上去。
“梅乙哥哥,你果然在这里,你不知道本宫找你找的有多辛苦。”
宁芝玉粲然一笑,扑到他的怀里面。
顾梅乙顺势接住她。
宁芝玉喜欢他,他清楚得很,从前他也觉得自己和宁芝玉是天生一对。
但是如今看来,都被那个人给毁了。
顾梅乙心中一痛,想到前几天的羞辱,他恨不得现在宁龄语就死在土匪窝里面。
“芝玉,别哭呀。”
他温柔的拭去宁芝玉的眼泪,看着她虚弱的笑了笑。
宁芝玉拽着他的手,将他拉扯起来,强作镇定的道:“走,梅乙哥哥你跟本宫回去好不好?本宫知道大姐姐一定是虐待你了,跟本宫回去带你好好检查检查。”
顾梅乙点点头,站起身,便准备离开。
丫头看着顾梅乙,厉声道:“你若是还在乎公主,你就应该留下来。”
“我为什么要在乎她?”
顾梅乙望着丫头的目光中只有恨意。
丫头突然开始癫狂的大笑,盯着顾梅乙的眼中只有可怜,“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根本不清楚真相是什么,自己喜欢的到底是谁!”
她笑着落下泪来,盯着顾梅乙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
顾梅乙疑惑地看着丫头,松开宁芝玉的手,朝着她大步流星的冲了过来。
“你什么意思?”
“既然公主不想让你知道,奴婢自然也不会告诉你。”
听到丫头说话的那一瞬间,宁芝玉面色一僵,刚准备去拦,就听到丫头如此说。她如蒙大赦,连忙走上前再次拉着顾梅乙的手指,道:“走吧,梅乙哥哥。”
“好。”
顾梅乙和她离开了。
丫头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自家公主真是不值。
深秋将至,宁龄语还是没有回来。
数月已过,顾梅乙久居宫中,还一直住在宁芝玉的寝宫,这早就引起皇上不满。
这日,顾梅乙正坐在院子中望着落花。
皇上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望着顾梅乙,低声道:“你竟然还在这里,朕以为你会知些廉耻的。”
顾梅乙抬起头,目光淡然。
可还不等他说话,就听外面传来熟悉的女声,“父皇,您可是答应女儿了,若是剿灭土匪就饶了他的。”
宁龄语从外面进来,嘴角带着浅笑,出现在顾梅乙的面前。
顾梅乙见她风尘仆仆,一身盔甲上甚至还有来不及擦拭干净的鲜血。
但是她的脸仍然白皙,像是久不见光一般。
她跪在皇上面前,英姿勃发的道:“父皇,儿臣得胜归来,望您能遵守承诺。”
皇上望着顾梅乙的目光中满是愤恨,但还是应了一声,愤怒的甩袖离开。
宁龄语望着眼前陌生的顾梅乙,勾了勾唇,邪笑着凑到他的耳畔,道:“怎么样?几个月没见,屁股痒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