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还遇到不少侍卫,但因第一例事故的发生,多半也不敢拦着他们了。
寻霜像逛自己家大厅似的,东跑西跑,栀礼也追来追去。
两人像这样耗着,走到皇帝寝宫,居然耗了一个时辰。
当门推开时,北月国皇帝——也就是栀礼的父亲,正在床.上做****运动。
那时,四人都很尴尬。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
还好寻霜淡定,把门关上,关前还不忘送上一句祝福。
“您老继续,我俩打扰了,您就把我俩当做一股空气,吹过了就忘了吧。”反正空气也不止我们两个。
刚刚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窗子,那煤头,可藏了不少脑袋。
皇帝的嘴角抽搐着,依依不舍地从佑和的身上爬了下来。
佑和满脸梨诗带泪,北月皇帝也不介意,慢慢穿好了龙袍。
佑和就像只死鱼一般,动也不动。
方才寻霜和栀礼走得太快,都没注意那被压着的人是谁。
要是栀礼知道,肯定会上前去甩皇帝几个巴掌。
要是寻霜知道,肯定会带着栀礼和佑和跑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