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丫头！老夫没死啊！”
寻霜嘴角抽搐了几下。
你现在应该算没死吧……
“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她抖了抖手，想把栀子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栀子放开了手，脸上的兴奋之色遮盖不住：“老夫真没死啊！——哎？”
他不知所措地望了望自己呈半透明的手，一时间，脑子竟然转不过来了。
寻霜往嘴里放了点肉，支吾道：“你现在是灵体状态。”
栀子望着自己的手，半响，才笑了出来：“只要老夫还在人世就好啊。”
“你在人世莫不是有什么愿望，未实现？”寻霜眨了眨眼睛。
“当然！”说到这，栀子开始精神起来：“老夫这一生还有个愿望，就是炼制5品丹药！真是可惜了啊——这一生，老夫最高水平，也只是4品丹药罢了。”
“唔……”寻霜思索了一阵子，想到那次水仙草的事儿，“4品丹药经常炼，不久也肯定是5品炼药师了吧。”
“嗯！”栀子神色又开始黯淡下来，“那时，老夫早已不在时人世间……灵体也不能炼药？这一生，老夫怕是遗愿未了咯。”
“没事。”寻霜嚼了嚼肉，模糊不凊道：“只要本座帮你找个肉身不就行了。”
“你以为好找呀！”栀子白了一眼寻霜，索性不再理她，背对着她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