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多。”
“是夫人?”
“爷没有伤得这么重过吗?”苏芷芮认真的问。
“呃……确实没有。”鄂多想了片刻之后再微微颔首。
“都怪我。”苏芷芮心里很憋。
“爷大概就是怕夫人这么自责,所以不想醒来听你唠叨,不如夫人放宽心?”
“是这样吗?”苏芷芮转身看着弈煈沉睡的模样很是纠结的问。“那好吧。”
第二天,弈煈真的醒了,见到苏芷芮和平常无异,这才淡淡的开口。
“我要出门。”
“大夫说了,你的伤要躺上一个月才会痊愈。”苏芷芮连忙将他按住。
“宽衣。”
“你以为你是铁打的还是无敌变形金刚?”苏芷芮恼了,乱吼一通。
“我要上茅厕。”
“你……哦。”脸色一怔,一红,苏芷芮这才木讷的给他穿好外袍扶他出门。
屋外的阳光很温暖,懒洋洋的照在人的身上格外的温馨,院子里有着淡淡的草药香气,将这清雅的医馆衬托得很是干净舒服。
“三日后我会离开。”上过茅厕坐到院子里,弈煈冷着一张白脸开口。
“可是……”
“乖乖的回府,别再乱跑。”
“不是……”
“府内随便你闹。”
“不过……”
“我想睡觉。”
“你大爷的!”就不能让她说一句话吗?苏芷芮不禁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