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装聋作哑就没事了。”段臣隐不死心的说道。
“父皇,我要两个碗。”苏芷芮依旧像没听见一样朝着老王低声央求。
“有。”老王懂事的伸手给她堵住耳朵。“好多了吧?”
“嗯,蚊子变小了。”
“再来两个碗?”老王挑眉。
“好主意。”苏芷芮失声大笑。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伸手将两人的瓷碗打破,段臣隐恼羞成怒的吼道。
“你凶什么凶,有本事去对着我家爷凶,看他给不给你哼一句,就会欺负弱小,人至贱则无敌,要是百官知道你这么对待父妹,还不全部朝你吐泡泡。”苏芷芮小嘴一瞥,煞是认真的教训。
“比起宁王,本太子这算什么?”
“我是你,看到他我就恨不得把自己当做一个屁给放了,人家六亲不认,宰得随心所欲,那是人家有能力,你看看你,说是屁,又放不响,说不是屁,又臭得吓人。”
“女儿,帅气。”老王竖起拇指赞叹。
“好说。”苏芷芮挑眉。
“尽管逞这口舌之快,本太子要你很快就笑不出来。”受到讽刺,段臣隐脸色难看之极。
“不送。”苏芷芮摆了摆手,根本不以为然。
“女儿,失踪几个月,你说话很溜呢。”
“所以?”
“失踪真好。”
“……”
而对方军营呢?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严谨,每个将士都极尽小心翼翼,生怕惹怒宁王被大卸八块死无全尸。鄂多珑绣亦是整日提心吊胆,但又不敢吭声,眼见营帐对面的那座山坡已经被他们家爷打散一半,惹怒他的后果,众人不言而喻。
“爷……”鄂多全身打颤。
“说。”坐在营帐之中,弈煈冷漠的回应。
“西域公主三日后下嫁西域护国将军……”
“滚。”
鄂多战战兢兢的滚了出来,是真的用滚才出来的,因为他双脚已经发软,根本没有办法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