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弈煈没有理她的埋怨,只是兀自朝后倒在床上。
“你要睡多久?先打个招呼。”苏芷芮瞬间就明白了,这男人毛病又犯了。
“不知道。”弈煈喃喃的答道。
“那就别睡。”见他就要闭眼睛,苏芷芮赶紧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下一刻,弈煈的眼睛就变得炯炯有神精神奕奕,谁说怪癖不能治的?虽然那治疗方法有点少儿不宜。
孵蛋一样修养整整一月有余,当苏芷芮完全康复重见天日的时候,她站在营帐门口愣半天。
“珑绣,前面有个坑?”
“是坐山。”珑绣耸了耸肩答。
“山呢?”
“问爷。”珑绣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你大爷的,我是你主子,你再不耐烦的说一个字,我就让爷一巴掌拍你去墙上。”苏芷芮大声的一吼,身体好了,精神也就来了。
“就知道欺负我。”珑绣委屈的瘪嘴。
“我看是你欺负鄂多吧。”
“哪有?”珑绣跺脚。
“那前面蹲得像拉屎,其实是在给猪洗澡的男人是谁?还爪子都洗的一干二净,毛都还要统一梳在一个方向。”
“活该。”珑绣暗咒。
“爷,我讨厌那头猪。”苏芷芮忽然冲着弈煈一吼,眨眼之间,猪没了。珑绣见罢,哇的一声就哭了。
“珑绣,快看,鄂多长出息了。”苏芷芮忽然拽着珑绣朝的手臂让她朝前看。
“他敢和爷对视……”
“还朝爷伸出了手。”苏芷芮点点头。
“哇。”珑绣惊声尖叫。
“对不起,爷身上有根猪毛。”鄂多忽然开口。
“……”两人顿时哭笑不得。
眼见弈煈冷哼着就要离开,苏芷芮连忙跑上前冲到他的背上撒娇。“肚子里没有蛋真是身轻如燕,爷,我想孩子们了。”
“那就回家。”弈煈伸手将她扶稳,再喃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