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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宁王妃要开店谁敢拦?不止是不拦,老皇帝出钱买地盘,老太后出钱制木麻将,连当朝的皇帝都入股要分一杯羹,这事怎么算?
有了这么多的大款赞助,苏芷芮的牌坊很快便在北安落地生根,规则很简单,凑齐一桌便收取二十两银子,一人五两,可玩上六七个时辰,不能大赌,门口都有名册登记,同一个人七天内不会招待两次,这自然是因为苏芷芮不希望大家玩物丧志。
虽然有人还是会今天一个名字,明天又一个名字,不过分苏芷芮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三次以上,苏芷芮就立即请他滚蛋。而官员嘛,牌坊一律不招待,那可都是栋梁,就被她给带坏了十一还不跟她闹。
“老娘,爷没跟你闹?”见苏芷芮最近来回的奔波牌坊的事,靖辰不由的疑惑了起来。
“我很自觉,这不,都打算把分店的事转给流川了。”苏芷芮坐在房内大声叹气,至从刑场大战之后,流川就留在了天朝,反正回到东瀛也一样,反而还拘手拘脚没个自由,加上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妻儿老小,这不就在北安落地生了根。
“你还好意思,全家老小都打麻将,你要爷去喝稀饭?”靖辰轻笑着说。
“十一还不是整天缠着他做事。”苏芷芮跟着不悦的蹙眉。“你怎么这么闲?”
“老姐当值,我做事。”靖辰耸耸肩答。
“啊,这么快就半年了?”苏芷芮尖叫。“段臣隐还没被折磨死呢。”
“老王前几天去了。”靖辰回答。“孤零零的一个人。”
“那你怎么不早说?”苏芷芮敲敲他的脑袋。“说起来段家会有今日,也是因我而起,段家兄妹那么不孝,我总不可以那么没有良心的。”
“爷不让说,我和老姐去看过,老王没有什么遗憾。”靖辰捂着额头吃痛的回答。
“那就好。”苏芷芮点了点头。“办事去到江南记得看看你外公和舅舅。”
“嗯。”靖辰点点头。
“好了,滚蛋吧。”苏芷芮摆了摆手。
这几天其实她心情不怎么好,一来是因为她知道了弈煈故意不让她怀孕的事,就算她用尽所有下流手段,弈煈就是不上当,死活都不让她再生,这是其一。
每天早出晚归比她忙,又是东奔西跑没个停,更不要脸是十一,就算她是闹到大殿上,十一也能四两拨千斤的用牌坊来作要挟,这是其二。
弈煈在家就是看书,整天都看,不是躲在院子就是躲在书房,好像她有多不待见一个样,这是其三。
介于这三个原因,苏芷芮气得直发抖,有什么大不了?她可以离家出走。
于是,趁着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苏芷芮果断的骑着蜗牛离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