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收扇,走到屏障旁,字递投声:“所以我不信,我只信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落四娘背过身,大笑三声,俏颜上淌着泪:“普天之下,公子这样的人能有几个?”
“倘若他也能像公子这般信我,落幕这一世就无求了。”
“怨只怨,妾情深,朗意薄。”落四娘回眸,眼眶微红。
震的屏障一动,卷起阵阵柔风。
墨北赶紧踹一脚过去,低过白帕,明知故问:“落姑娘所指之人是?”
“当今驸马。”落四娘垂头,低声笑了笑:“左龙痕!”
啪!刺耳之音骤起。
墨北擦擦额头上的汗,捡起地上的纸扇,恶狠狠的瞪了屏障一眼,轻笑转身:“手滑了,姑娘继续吧。”
落幕皱起柳眉,榛榛自语:“我与他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既有媒妁之言,又有先皇赐典。”
“记得少时,左落两家极好。”
“父辈们下棋谈事,他便拉着我去看满院的槐树枝,说要娶我为妻。”
“从那日起,我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数着秋冬。”
“想快点笄礼,入他左家之门。”
“岂料十年前,叛军入都,家父以示忠良,一尺白绫吊死家中。”
“我日日寡欢,不想迈出闺房半步。”
“这时,却有一位意料之外的人找上了我。”
来了,来了,重点来了!墨北一明眸,双目放光的盯着落幕,等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