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树影成阴,西侧知暖宫,昏昏暗暗依旧不似繁荣。
墨北打了水,灭了灯,却迎上一双探究的蓝眸:“殿下,怎么了?”
“没事。”耶律千枭把玩着纸鹤,眼底明明亮亮,让人猜不透。
墨北拧了下眉,端起木桶,嘀咕着出屋。
这只狐狸在打什么主意,整整一日盯着她瞧。
难道?
不!
不会的!
他应该还不知晓自己的身份。
摇摇头,墨北卷起珠帘,刚一进门,就愣在了原地。
只因那草床之上红杉亮如鲜血,笑颜灿比春阳,格外惹眼。
“二殿下。”墨北行个礼,不卑不亢。
耶律空恋一起身,摇摇纸扇,邪笑生:“你究竟是谁的人?”
“奴才入的是知暖宫。”墨北皱眉,这只妖孽没事来她这儿蹦达什么?
“喔~”耶律空恋玩味勾唇,突的一飞身,大掌直袭墨北的左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