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习惯了。
优雅地撕下另一只鸡腿,那吃相和凤九歌形成鲜明对比,如同在食用一顿饕餮大餐。
吃饱喝足,凤九歌抬眼一瞥,见赫连风越和那十几个黑衣人都齐齐地望着她,不说一句言语。
她立马识趣地站起身来:“累了一天了,我就先去休息了,你们要说什么,慢慢说。要做什么,慢慢做,我就不打扰了。”
很明显,这遗留下来的十几个黑衣人也遭受了重大的创伤,至于是天意还是人为,这个就有待考量了。
赫连风越肯定有计划要安排,不关她的事,就是当着她的面说她也没什么兴趣,何苦在那里杵着,让他们你望我我望你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索性抢占先机,先霸占着帐篷。
周围那十几个黑衣人看见凤九歌径直地钻进了唯一的帐篷,又见他们的陛下没有阻止,立马恍然大悟。
怪不得陛下那么宠着那个女人,看来是陛下收的新宠。
赫连风越干咳嗽了两声,将众护卫的思绪拉回来,这才开了口:“你们刚才说,你们在路上碰上了无上帝风的人……”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赫连风越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去。
帐篷里面,凤九歌占据了一旁,将另一旁空了出来。
他见此,眼中笑意深深,熠熠闪光。
这个女人,看来也知道今晚他们两个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所以将地方都给他留出来了。
呵,欲擒故纵的戏码,她倒是玩得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