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显的不相信,是在怀疑他赫连风越说出口的话吗?
这种不信任的感觉,和她说“我夫君绝不会嫌弃我”时的笃定形成鲜明对比,让他很不爽,很不爽。
凤九歌的视线落在了手中戴着的那颗宝蓝色戒指上,微抬起头,淡淡地开口:“赫连风越,即便你得到而来你想要的东西,我也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永远不会是最强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一点,在她第一天见到云傲天的时候,就明白了。
那就是一个神一样的男子,刑雷破空而来,好像将天地都要震得裂开。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是几十个她上百个她加起来也难以达到的境界。
她达不到,赫连风越自然也达不到。
赫连风越见凤九歌的神情认真,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的模样,当下了然,身上的斗气一盛,震得篷布猎猎作响。
“九姑娘,你别告诉我,你说的人外人就是你的夫君。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拿一个男人,来挑衅另一个男人。”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斗争,往往都是因为女人而起。
凤九歌一见气氛有些紧张,立马笑着打了打哈哈:“时间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着学了学小水,“嗞溜”一下缩进被窝里,盖了个严严实实。
小丫头!总有一天要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赫连风越瞪了凤九歌一眼,尔后注意着插在中间的银针,小心翼翼地睡过去。
翌日。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凤九歌经过一夜休整,又让小水给她疗了伤,第二日起来精神抖擞,一点也不像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人。
在帐篷外露宿一夜的众人一见凤九歌的模样,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生活,很滋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