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大姐姐发的。”
牛牛不解地坐在裴洛川膝头，仰头看着他哀伤的脸：“可是，你为什么不高兴？”
“我并没有不高兴。”
“可是你看起来，好像要哭了呢！”
“我是喜极而泣。”
“诶？什么意思？这个是成语吗？”小孩子萌萌的声线软糯糯的，“那你的意思是，因为大姐姐也喜欢你，所以你高兴的快哭了吗？”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喔，爸爸，你真是个感性的男人，不哭不哭，来，抱抱……”
牛牛很主动地翻了个身从他的膝头爬下去，然后抱了抱裴洛川。
裴洛川拍了拍他的后背，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
大年初五，韩以若就接到了姚亚菲的电话。
其实初一的时候韩以若就打了个电话给姚亚菲拜年，只是那会儿姚亚菲在国外并不大方便，所以也没详谈。
回国后，姚亚菲就给韩以若主动回了电话，说了些关于这次汉典杯明星设计师真人秀的相关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