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不问还好,一问,韩以若立即蹲下身来掩面痛哭。
“怎么了?以若,裴洛川是不是出大事儿了?那些道上的人把他怎么了?”眼见韩以若哭得如此悲痛,丁玲也急了。
她扶着韩以若起来到沙发上坐下,韩以若痛哭着和她说了刚才自己经历的一切。
丁玲听罢,气得拳头都捏起来了。
“真是欺人太甚!以若,我们要不要报警?”她觉得自己光听着,就火冒三丈,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还会有这种离谱的事情出现?
韩以若端着抽纸盒,一边擦泪,一边哽咽:“不行啊,这些人真的是亡命之徒!他们光今天就能把裴洛川的手指切了,就别说敢不敢撕票的事儿了,敢在a城如此嚣张的犯案,想必也是上面有人罩着的,就算报警了,又能怎样?”
“唉,也是……”丁玲犯愁,她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好几圈,也没能想到什么能救裴洛川的好办法。
似乎除了筹钱,没有别的途径。
在纠结许久之后,丁玲又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一本房产证出来。
“丁玲,你要干什么?”韩以若慌了,这套房子简直就是丁玲的命,她这是要做什么?
暗红色的房产证在丁玲的手中紧紧攥着,她微笑着,说:“我可以把房子拿去抵押,看下能抵押到多少钱,先救急,等把人救回来了,什么都好说。”
“你疯了?把房子抵押了,你要还贷的!”韩以若惊呼一声,死死地按着丁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