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在茎身上快速滑动,一手玩弄嫩红湿润的龟头,用掌心磨,用指尖弹,抵住打圈又放开,
看它在自己手里越胀越硬,可怜兮兮。
“哥哥是不是想射了?”感受到他小腹绷紧,萧兰充满恶意的挑逗面前快要暴走的野兽。
她再次停下,霍之清仰起头发出低吼,“哪里学的?这样折磨哥哥,嗯?”
“霍之清,你不是很能忍吗?”萧兰抬头,目光挑衅。
“宝贝,你的逼水都流到我裤子上了,不想被我操吗?”他滑动深埋在萧兰双腿间的膝盖,蹭弄她张开的肉瓣。
动一下,拖动脚腕的链条和地板摩擦,响一次。
哗啦啦的响声像是在她脑海里炸开,让她头晕目眩。
也让萧兰再次意识到,哥哥已经被她完全束缚,无路可逃,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不想。”她夹紧双腿,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冷酷。
在打断霍之清的高潮之后再将手覆上鸡巴,它已经从深红憋成紫红,硬地发直,用手碰了碰,它就开始抖。
这次萧兰只玩龟头,她用指甲去抠弄,看霍之清疼地咬紧牙关,下颌收紧。
刺激完又去安慰,轻柔地用拇指在顶端滑动,让它在一紧一松的玩弄中溢出前列腺液,却始终到不了高潮。
发现他又要爽到,就又丢开,捏紧鸡巴根摇晃。
霍之清在每次即将高潮时被强行打断,想射而射不出来,唯一能用力的只有腰腹。
他的腹肌和小腹甚至已经憋红,汗液泌出,将这一片皮肤润地发亮。
只能通过大幅度地喘息缓解,带动腹部剧烈起伏,脖子上的血管充血鼓起,隐隐跳动,却又好像被脖颈间的项圈束缚地呼吸困难。
“宝贝……玩地爽吗?”他带着浓重的情欲喘息出声,眼眶都憋红了,口吻却十分宠溺。
萧兰揉弄他龟头的手停下,低着头似呓语道:
“哥哥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越忍越爽,越忍越有感觉?”
“是不是这样,就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