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安的事情,她好不容易淡忘了,坊间也没人再议论,唐颖旧事重提,姚惠儿浑身冰凉,就好像坠入冰窟之中,那些噩梦又如影随形。
姚夫人气坏了,冷怒道:“顾宁安不过就是书院的一个学子,他退婚,是他与旁人的私情瞒不住了,与我姚家何干?陆少夫人这挑拨离间的手段,未免也太卑劣了些。”
“夫人......”
唐颖一开口,就被唐夫人捂住了嘴。
唐夫人真怕她再说出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情来,跟姚夫人赔罪道:“姚小姐德才兼备,清河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颖儿从小被我惯坏了,是有些口无遮拦,但绝无挑拨中伤之意,她也是听信了谣言,这才生了误会。”
不管心里有多气恨,面上却不能闹得太难看,姚夫人的目光冷冷地从两人脸上扫过,虽没怪罪,但梁子是结下了。
唐夫人何尝不知道,心里沉沉一叹,又跟楚辞赔罪:“颖儿心直口快,说话不够玲珑,有得罪之处,还请宋姑娘看在唐家和陆家的面上,再......”
“唐夫人莫不是以为,今夜之事,是你赔罪几句,便能就此揭过的吧?”楚辞打断她的话,凉凉一笑,“我宋家不喜与人为恶,也不惧与人为敌,陆少夫人几次三番算计于我,这新仇旧恨,今夜一并清算了。”
唐夫人心下一慌:“宋姑娘,”
“若真如陆少夫人所言,因为出于嫉恨,所以,我盗取灯,那我为何不把灯放到唐家的马车,如此一来,既可撇清关系,又能嫁祸陆少夫人,一石二鸟,才是真正的解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