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昨晚,她真的酒后行凶把这个男人给睡了么?
如若不然,这身行头又怎么解释?
蒋立哲见着她的脸色千变万化,最后终结于苍白。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那深不见底的眼底隐秘起一丝探究。
“那个,蒋总,你能不能先起来,我有些急。“方欣咬碎了牙齿,蹦出一句话来。
“急?“他挑起了一侧眉尾,狂妄不羁。
方欣脸烧了起来,憋屈一句,“内急。“
蒋立哲审视了她几秒钟,似乎是在考量那话的真假。
方欣微敛着眸,这样的等待于她是一种折磨,手心渐握成拳,她心里头真的太乱了,唯有找借口脱身。
就在方欣快要支撑不住面上强装的镇定之时,他倏地起身,双手一撑,欣长的身姿从容地坐在了一旁。
方欣一得到自由,立马冲进了那洗浴室里边去了。
砰地一下,将门给关上,还不忘落锁。
方欣虚脱一般瘫在了冰冷的门背后面,目光一抬,就看见镜子中只穿着件男式衬衫的自己。
雪白一身,遮到大腿根,那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她几乎要把头发都抓光了。
昨晚的记忆仿如断了层,乱糟糟一团麻。
她很想否认,但自己这幅模样,要如何解释?
过了好一会儿,心头仍然惶惶地,她抬起头来,不经意看见堆在一旁自己那身昨晚穿的裙子。
想也不想地,她立马快速的换上。
蒋立哲沉沉的黑眸直盯着那一扇紧闭的门,大概十分钟左右,门被打了开来。
“蒋总,对于昨晚的事,我想是意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忘了好了,你一定是很忙的,那就不打扰了,再见。“方欣目光闪闪烁烁,就是不看他的眼睛,嗑嗑巴巴地说完了一番刚刚想好的说辞,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蒋立哲依旧维持着那一个姿势,只有那目光越渐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