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来了,这下好了。”
“来了又怎样,多顶几个回合而已。”
游琛辉拨开人群,一边兴冲冲的和张启走进中间,同班的学员有些是开心,更多的是所谓。只因为聂岱他们打赌的规矩很奇特,轮流的出项目,己方出的项目中己方输给对方,那就算这场赌输了,前一场的赢家先出项目。
而且阿兵哥都是汉子或者不是汉子都得强撑做汉子,所以基本上对方出的项目你都得接着,没得脱。
至于张启的班级经常输的原因,扫一眼对面班级的人,就知道了,二班有个力量派的学员,那身材,怎么说呢。大腿粗的胳膊,腰板粗的大腿,快一米直径的腰,整一个加强版施瓦辛格;三班倒没看得出什么特别的人,但能够顶得住不输,最少也是硬件方面有一个很突出的人。
“阿启,来了。”看到张启过来,聂岱有些囧的招呼了一声,作为教官,自己带的兵输给对方,那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打赌的项目综合起来非三项,力量、速度、技巧,二班有个力量流的,三班有个速度流的,到了聂岱的一班,出项目的时候往往只能从技巧方面选,输的可能性就大得多了。
“虐待狂,还比不比了?这都下课时间了,我们还得去庆祝一下,哈哈。”三个班的教官都是老相识,互相调侃起来那叫一个不留余力,以往聂岱的班级成绩大多都压他们一头,现在能压回去,二班三班的教官很开心。
听到二班教官的话,聂岱表情更囧了,但输人不输阵,还是硬着脖子说:“比,怎么不比,大胡子你别得瑟,不就多了只金刚嘛,我聂岱还没怕过。”
“那是,虐待狂你什么时候怕过?怕的话,我这指标就赢不到手了。”二班的教官外号大胡子乐呵呵的说,他不怕聂岱缩卵,因为那比输光指标更丢脸,都是在学院做教官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理由就为了一期的学员坏了自己的名声。
“哈哈,来来来,争取快一点结束这一场,轮到我们先出项目了,石头你打头阵。”大胡子兴奋的说,那表情似乎又赢了一场一样。
一班的人憋屈,二三班的人喜闻乐见,但是没办法,他们也和聂岱一样,自问男人缩不了卵,但还是有点不忿的嘀咕:“肯定又是什么举重之类的,太没技术性了。”
“阿启,看到没,那个人叫柯石,我们叫他一颗石头,简称石头,人倒是不错,平时大家偶尔一起聊天打屁,力量大得很,我们输了那么多,就是这死石头造的孽啊。”游琛辉看到柯石走上前,狠狠的吹了一声口哨,然后转头和张启说。
张启点点头,他从观察到的大家的表情中也能知道一个大概,这种事情,还满有趣的,也是这群精力旺盛的大汉聚集在一起能玩起来的最好的游戏了。
“呃,别这么看着我,想让我放水,没门。”柯石走上前来,看到平时偶尔会坐到一起侃大山的一班各人那鄙视的眼光,柯石笑着说:“既然大家这么熟,就给你们一个优待,举重、扳手腕什么的,只要是比力气,咱都奉陪。”
“靠,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