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胭脂以为就这样睡着时,细碎的缠绵的呵护一般的吻,轻柔的从胭脂的后颈滑到背上滑到腰际,胸罩的带子脱落......
一团火焰迅速升腾在欧式大床上。没有交流却已经焚烧了两个同床异梦的身体。
“婉柔——婉柔——殷斐呢喃着。
迷蒙中的胭脂立时从天上的云雾中坠落到冰海。
婉柔?他喊婉柔。胭脂再侧耳听去,殷斐却停止了呢喃,只有他的低喘。
尽管知道自己和他只是交易的关系,但在这种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胭脂还是心沉,苦笑弥漫上胭脂的嘴角。
她就像被迫承受着酷刑的人,睁着眼睛看着棚顶吊灯的形状。
第二天胭脂醒来时,出奇的看见那bt还在。
他已经穿戴妥当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胭脂一直奇怪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总是看见他找文件,签文件,但是不知道什么内容。
收回视线,胭脂也没有和他打招呼,起身往浴室走。他们之间是不需要语言沟通的。说话反倒成了多余的事。
殷斐挑了挑粗黑的眉毛,盯着她浑圆的随着走路一颤一颤的小屁股翘了翘嘴角。
吃过早点,殷斐带着她又来到昨晚上的那家医院那个病房。
躺着的病人似乎正在期待殷斐和胭脂的到来,看见胭脂,脸上的皮肤似乎一下子变有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