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请了假,但是毕竟新人,没有人脉。
刚在晚报门口下车,胭脂便被一嗓子低哑颤抖的声音喊过去:“胭脂!”
胭父的车就停在胭脂从出租车下车不到两米的地方。
“爸——”胭脂回头一时惊愕:“爸你怎么到这来了?”
“啪!”一嘴巴狠狠打在胭脂脸上:“孽女!我怎么生了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儿!胭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胭父的表情非常沉痛,痛心疾首脸部的肌肉都气的发颤。
四周顿时围观来很多人,几个中午出来吃午饭的同事也站在远处指指点点。
“爸,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胭脂的脸火烧火燎的不知道是疼还是耻辱。她没有用手去捂那被煽的地方而是擦了一把眼泪。
“胭脂,你还好意思埋怨你爸?要不是我小心安慰着你爸都被你气到太平间了。你也这么大人了,家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家人不能说出来的,也至于你利用职权用娱乐版的位置登你自己的亲妹妹喝多了的糊涂事。你这不是更糊涂吗。”
何翠荣此时从车里下来,扶住气的直捂胸口的胭父,一句一句不紧不慢的说着胭脂。
在外人听来,何翠荣说的句句在理,可谓是慈母苦心。
此时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也渐渐大声,明显就是指责胭脂的居多。
胭脂瞬间明白了。
自己是魔高一尺何家母女是道高一丈。堵在报社门口一番控诉,间接的告诉了所有人,晚报娱乐版艳照门事件就是家里姐妹间的小矛盾,错在这个仗着自己当记者的姐姐心胸狭窄利用职权污蔑亲妹妹。
胭脂唇角流出血丝,绽出苦笑:“爸,自从我妈妈死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家。我宁可当个孤儿,因为,我——有——不——起——你们这些笑里藏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