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不过我们另外五个,凭什么由你做老大?”
“对!谁想做我们老大,就要打倒我们个。”
“大和尚呢?”
“大和尚算什么,他只是一个臭和尚,还骗我们一个一个上,我们当然不是他的对手啦!”
“想做我们的老大……”
“定然不是凡夫俗……”
“必须要英俊潇洒……”
“武功盖世……”
“年纪轻轻……”
“有桃运……”
众人说着一齐抬头,望向前方,目光闪动着莫名的光泽,“所以说……”
“你才是我们真正的老大!”齐声喊。
小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柔声道:“公,他们在向你表忠心哩。”
“姑娘说得不错……”
“笨蛋,应该是主母!”
“主母英明卓见……”
“我们确实在讨好,这个新老大……”
“希望他善待个小弟……”
“不要随意殴打……”
“不要肆意辱骂……”
“危险的事不要派小弟们去做……”
“享乐的事要想起亲爱的小弟……”
“如此这般,桃谷仙一定会……”
“……忠心耿耿。”
桃谷仙窜到两人身边,你一句我一句的唱着,却没有看到张新逸越来越铁青的面孔。
而小昭,则是被一句“主母”羞得面颊通红,羞不可耐。
“闭嘴!”张新逸冷哼了一声,手掌化作一道残影,一个人赏了一记。又过了半柱香时间,只见名奇形怪状的男“哼哧哼哧”地抬着一顶简陋的木椅,上面坐着张新逸和小昭两人,在华山栈道上走着。
没多久,张新逸在栈道上发现藏边五丑的尸体,显是洪七公追上五人,一掌毙掉。
除此之外,这一路上再无意外发生,一行人不消片刻便踏上思过崖。却听前面气劲之声不绝,两道身影如同游龙般斗在了一起。
张新逸上来的时候,相斗的两人一掌交击,气劲爆响,各自叹服,同时向后跃开。
洪七公目光如电,看到张新逸后笑道:“小兄弟,你来了。老剑叟,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年轻高手。”
至于张新逸收复桃谷仙,他只是目光一掠而过丝毫没有在意。
欧阳锋则怪叫一声,身形一闪就要逃跑,不过杨过大喊了一声“爸爸”,脸色变幻了几次终于还是留了下来。
风清扬站在一块巨石之上,一袭青袍飘荡,须发皆白,相貌清矍,脸如金紫,见状抚了一把长须,笑道:“能让老毒物如此惧怕之人,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欧阳锋冷哼了一声,瓮声道:“这小武功招式一般,内力修为和外功根基却极为深厚,老夫年事已高,不愿和年轻小辈一般计较。”
欧阳锋逆练阴之后,把脑都练得错乱,时疯时傻,这会儿不知何故又清醒了过来。
风清扬身旁站着一名装着华山服饰的年轻弟,却是张新逸有过一面之缘的令狐冲。
令狐冲看了张新逸两眼,在风清扬耳边低语了两句。
风清扬听完,长啸一声:“原来你是新一代的明教教主,怪不得会认识老夫。”
风清扬年轻的时候,和明教三十三代教主阳顶天有过一面之缘,两人鏖战一天一夜,互有胜负,各自钦佩,虽分属正邪两道,关系却亦敌亦友,暗自引为知己。
后来阳顶天失踪,风清扬数次寻人不得,无奈之下只能放弃,后来又经历了一系列事情,最终隐居在这思过崖上。前段时间听闻阳顶天的死讯,唯有一声长叹。
因此缘由,风清扬对明教的印象不像其余正道之人颇多恶感。
不过他以为张新逸是因为阳顶天之故才知道他的,却是想差了张新逸的来历。
张新逸也没有纠正的意思,而是上前一步,抱拳行礼:“晚辈张新逸见过风老前辈。”
“欸,不要!”风扬清忽然一伸手,“刚才老叫可是把你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你可别忙着见礼,否则待会儿老夫可不好意思向一个晚辈出手。”
洪七公嘿然一笑,朝向张新逸说道:“好小,原来你就是新任明教教主,我听闻明教和大派放下仇隙,联手识破了蒙古人的阴谋。不错!真是不错!”
他一生鲜少这么夸人,会这么说显是对某人极为满意。
欧阳锋冷眼旁观,道:“这小做了那明教教主,可不是你们这群所谓的名门正派之福。而且他的内功也明显不是原一代的路数,怕是来历匪浅。”
“老毒物出言挑拨,莫不是怕了张小兄弟。”洪七公心情大好,难得调侃一次,他可不会被欧阳锋三言两语改变看法。
欧阳锋被说心事,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只有和张新逸交过手的才知道,这小下手有多黑。把他堂堂一名武道宗师,五绝之一,追得是上天入地,登过雪山,下过大海,欧阳锋这一生都从没有如此狼狈过,是以两人虽没有实质性的仇恨,这口气欧阳锋却绝难咽下。
不过……欧阳锋眼角余光看到张新逸目光灼灼的看向他,就像看到一最佳陪练,不禁嘴角一阵抽搐,感觉前段时间被打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