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大军来到了中牟附近的一个镇子,这里已经离长社不远了,刘展决定在此地驻扎,做些战前的准备工作。
次日一大早,刘展吃过早饭后,正与田丰、刘晔、华歆三人商量着一些军中事情,突然听到外边喧哗。
刘展治军,自始至终强调纪律,像这种军营里出现喧哗的事情不多,喝令典韦出去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而喧哗。
不一会儿,典韦进来回报说:“主公,今天早晨,张颌听说当地有一种小吃比较好,嘴一馋,打了招呼,就出去到外边买些小吃解馋,不知如何,却与外面的人发生口角,二人互相之间谁也不服谁,进而两人约斗。外边那人没有兵器,于是,张颌回营取了兵刃给对方,此时,二人正在辕门外相斗,众官兵乐得在一旁观战。”
“额,能和张颌交手,武艺也是不凡之辈,那人叫什么名字呀?”
“好像是叫陈什么……额,好像叫陈到。”
“走,咱们出去瞧瞧,军队马上就要出发了,乱哄哄的像什么样子。”说着,刘展起身向外走去。
众人来到辕门外一看,呵,二人正缠斗的激烈,武艺相差不多,正所谓旗鼓相当。
刘展举目望去,一看那壮士虽未着铠甲,一身便服倒也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观年龄差不多有十**岁的样子。
刘展观看了一会儿,觉着两人一时半会儿决不出胜负,现在离出征的时间不多了,于是,驱马向前喝道:“张颌退下。”
张鸽闻听自家校尉来到,急忙虚晃一枪退出战圈,来到刘展身后,刘展对那汉子说道:“如今黄巾贼众祸乱天下,致使大汉天下动荡,大汉江山混乱不堪,壮士不思投军为国出力,却意在争强很有意义嘛?”
刘展这话说的有些重,那汉子听罢,有些受不住,心下气恼,却知道对方大义在先,一时间不好回敬,僵在那儿一时无语。
这汉子低头沉思一会儿,实在憋不住回敬道:“报效国家倒是应该,只是不知将军武功如何?能否让陈到佩服。”
“呵呵,你是想试一试本校尉的武功,若是你输了该如何呢?”刘展也不恼,笑着说道。
“若我不是对手,甘愿随将军驱使,报效国家。”陈到抱拳一礼。
“好,一言为定,抬刀来。”刘展喝道。
泥嘛,干嘛非得说抬刀呢,刘展的大刀是比较重,一个普通的人也不是拿不起来,只是略显沉重而已,让两个人抬枪,显然是给别人看的,贵在一个“势”字,或叫气势。
刘展这把刀是从幽州搞来的,足有八十多斤重,所以两个人抬说得过去。这件兵器也是暂时用着,以后有条件再重新制作。
身边的其他武将,纷纷摇头,心里叹道,这汉子找虐啊,麻痹的,谁愿意与这怪物交手啊,那是找不自在嘛。
这些武将都是吃过亏的,刚开始大家在一起演武也是互不服气,一交手苦逼了,你猜怎么着,原来双方兵器一相交“咣当”一下子,当场被震得手发麻,几乎拿不住兵器。双方交手,咱先不论招式如何,兵器总要相交,一下子还行,每一次都震得手发麻,简直就是苦不堪言啊,谁叫这货是个怪胎来着,力大无穷哇。
从这以后,刘展的手下,包括赵云、关羽等,再也没有人愿意和刘展交手。
陈到不知道哇,刚才与张颌打了一个平手,这是陈到出道以来的头一次,以前还没有遇到过高手,所以陈到很是不服气,年轻人嘛,谁没有个争强好胜的心理。
刘展接过来大刀,在战马上一一挺,喝道:“来。”
陈到也不客气,驱马舞枪杀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陈到的大枪已经刺到近前,刘展不急不忙,见陈到的大枪刺了过来,大刀瞬间出手,“咣当”一声,只见陈到的大枪向上飞起,带着陈到的身子后仰,险些没有跌落马下。
刘展微微一笑,收起兵刃,驱马退后几步。
要说陈到没有准备,也说得过去,不过,陈到也不是没有与人交过手,怎么现在与之一交手,大枪就给磕飞了呢,这是多大的力量啊。
换做刘展的手下与之交手,必会握紧兵器,防止兵器脱手,不过,震的手肯定不舒服是一定的。
陈到骑在马上稳住身子,愣了,旋即想到无论如何自己已经是败了。想到此,陈到翻身落马,单膝跪地说道:“将军威武,陈到拜服。”
“想好了吗?以后就随我征战天下了,哈哈,随我进营,军队一会儿就要开拔了。”
说完掉头率先进了辕门,刘展心思细腻,出其不意将陈到的兵刃打掉,肯定好过将陈到战败,或者打下马来,如此,陈到虽然失败,但他的面子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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