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成了胡创乱冲了呢,长社那一把火,烧的黄巾军溃不成军,此计甚妙哇!”皇普嵩可不相信,以为他在谦虚、客气,当然,皇普嵩不知道的是,要不是刘展的出现,过不了多久,皇普嵩也会火烧长社的。
“说出来让兄长笑话,当初赶往长社救援,心急如焚,行军有些快。最后一天,我命令连夜起兵赶路。没成想,前军闯进了黄巾军的营地里去了。当时就有些懵呀,好在黄巾军是一群乌合之众,不知兵,连个哨卡都没有。慌乱中,不知谁喊了声:烧了丫的。一句话提醒了大家,纷纷燃起火烧了起来。你说说,这不是歪打正着吗?哈哈。”刘展这家伙一顿谎话说的流利啊,表情一脸的憨厚样。
皇普嵩的儿子皇普坚寿,坐在陪客席上忍得很艰苦,差一点没笑出来。尼玛,这主帅当的,这仗打得幸运呀,原来这功劳是这么来的,卧槽,傻人有傻福,这也太幸运了!
“贤弟是不是太谦虚了,故意逗我。那么,广宗的攻城战,破城的首功,可是千真万确。”皇普嵩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刘展说的这些话,继续追问道。
“当初,咱们约定同时攻城,我发布命令,攻城开始的时候,丫的手下这帮子混蛋,竟然没有做好准备,害的我赶紧催促,好不容易整好军赶往城门处,将军猜怎么着?这个西门的守军也不知搞神马名堂,正在慌乱的逃跑。城门大开,有便宜焉有不占之理,于是,我率领着手下攻占了一个空门,哈哈,我似乎就是传说中的福将呀!这种好事情,怎么都让我给碰上了呢?”这家伙说着,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这家伙一笑,引得皇普坚寿再也忍不住,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皇普坚寿笑的肚子疼,几乎有些收不住,还是在他老子的呵斥下,方慢慢的收住笑声。
其实,皇普嵩也有些忍不住,不过,人家皇普将军的涵养,不是盖的,脸上始终没有露出一星半点的笑。
沉吟了一下,皇普嵩说道:“贤弟呀,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呢,要说贤弟这一路,逢战必胜,斩张梁、张宝、波才、张曼成等贼首,全都是幸运,为兄我可是一点也不信。虽然有福将这一说法,可也没有如此夸张的福将。当然,若是贤弟一定要坚持这样说,我也是没办法,呵呵。另外,今天这话,说过了就算了,以后别说了,更不能对外说。”
“好兄长,此话到此为止,以后不说了。以后呢,国内的事物跟我关系不大了,圣上发话了,兄弟以后专门对外防守,北方的那些异族,很让人担忧啊,!我要打起精神来,对付这些兔崽子。以后,兄弟远在幽州,朝廷这边,兄长多担待些,和异族开战免,不了朝廷中一些人扯后腿,兄弟我可就指望兄长了。”刘展这才一般正经地与皇普嵩说到要点。
“哎,贤弟这话说的在理,朝廷中什么样的人都有,这种事情以后免不了。兄弟放心地在幽州打仗,朝廷这里为兄给盯着。”皇普嵩当然知道,边境战事的重要性,也知道朝廷中那些人的德性,不过,皇普嵩可不是怕事的人,这一点很有自信。
“那就先谢谢皇普将军了,有皇普将军在朝廷盯着,我就放心了。幽州毕竟是个苦寒之地,原本贫穷落后,要是再让异族折腾,可是很不妙的,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来,对付这些王八蛋。前有卢植将军的例子摆在那儿,前方打仗,后方扯后腿的事情少不了。这一次我在天子面前求情,保下了卢植将军。天子答应了,让卢植将军随我到幽州上任,不过,被贬为校尉。”
“好,太好了!贤弟重情重义,保下卢植将军就是大功一件,至于降级使用,这不算什么。为兄别的帮不上你,只能在洛阳这里给你摇摇小旗,让贤弟在边关痛扁贼寇。”
皇普嵩对刘展的打算,还是很支持的,也很赞赏刘展对异族的态度,武将的情怀都差不多。说完了这些严肃的事情后,大家主动不谈这些,开始谈风月,谈诗歌,谈文学,欢宴一直进行到午后,宾主尽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