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呢?”
“也疼。”
“那这里呢?”
“不是很疼,稍微有一点。”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一会儿回去我给你弄点药抹一下,明天就好了。”拉起裤腰打算将裤子给她穿上,却不禁手一抖,眼睛盯着她的臀部。
虽然这是在路上,可是他似乎等不及到家了,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男人的喉结使劲地动了动,那双眼睛如同见到猎物的狮子一般,绽放着异常兴奋的光芒。
颜言只顾委屈伤心,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双罪恶贪婪的眼睛,直到--
聂霆炀的两只手握紧她的裤腰,用力的拽下,臀部猛然一凉,她才回过神,大叫着去提裤子,可这时候她却清晰地察觉到了他的手来到了她的下面。
“聂霆炀你这个臭流氓!”她刺猬一般地扭动着身体,可无奈被他紧紧地按在方向盘上无法离开。
“老婆……”聂霆炀的声音忽然沙哑起来,“对,就这样,继续扭,就这样……”
颜言一下子不敢再动了,眼泪如爆发的山洪,哗啦啦地向外流,“聂霆炀你这个混蛋,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有卫子姗吗……你想要发泄你去找你的女人卫子姗啊!你为什么要找我!你这个禽兽!我讨厌你!我恨你!呜呜呜……明天我们就要离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本来好好的兴致在她提到卫子姗的时候,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而同时,胸腔里莫名地燃起了熊熊烈火,冷热交替,他备受煎熬,急切的需要找到一个地方去发泄,去释放。
“你给我闭嘴!谁要跟你离婚了!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我不离婚,你这辈子休想跟我离婚!”
“刺啦--”一声,男人的裤链被用力的拉下。
……
痛与快乐并存令颜言一度的惶恐不安,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在云朵上,深一下浅一下,她站不稳,她需要找一个东西抓着,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抓什么。
心里的那个地方,又空又满,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当她想要去看看填满心脏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它却消失了,等她不看的时候它却又回来了,它好像在跟她玩捉迷藏。
可她,却无力再去追它,只感觉很累,心里累,身体也累。
“好了,不许再哭了,以后乖乖听话不惹我生气,我会对你好好的,记住了吗?”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浮浮沉沉的在耳畔飘荡,丝丝缕缕的传入耳朵,顺着神经直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颜言缓缓收回飘散的思绪,安静地看着跟前脸庞微红的男人,嘴唇蠕动着,泪无声地流下,一颗颗都坐在两人身体教合的地方。
“聂霆炀……”她叫他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一想起那可能动了的感情刚一萌芽却又不得不亲手将它扼杀,心里就不禁抽痛起来,疼痛如同锋利的刀片,割着她的喉咙,发出的声音都带着血腥的味道。
“你真的不会跟我离婚吗?”
“至少在我们领完结婚证的这半年之内不会。”
领完结婚证这半年之内?连呼吸都疼痛的,还是会离婚的,虽然这是她一直都期待的,可……
“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这个问题聂霆炀思考过,但没有得出答案,但是他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梦到她。
晚上睡觉梦到一个女人,对于活了三十五年的他来说,是件十分稀奇的事情,而且还是跟那个女人在缠绵。
也许,喜欢一个女人的身体,也是喜欢她的一种表现吧。
“……应该是喜欢的,我很少贪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尤其是像你这样发育不良的绿豆芽,搁在以前,别说你脱光了爬到我的床上,你就是给我下了药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颜言想了一会儿,在脑子里寻找嘴贴切的形容,“你的意思是吃腻了山珍海味,现在换换胃口,也还不错。”
“应该是这样,不然你说怎么解释?”
“那……就目前来看,你是喜欢我的身体的。”
“嗯,是这样。”
“这个期限会有多久?”
“这个不好说,也许很久,也许明天就厌倦了。”
“按照你以前的经验,这个期限大概会是多久?”
聂霆炀仔细的想了想,想着的时候手还没闲着,以前的时候喜欢有手感的胸部,如今发现飞机场也有飞机场的好处,不用费力就能将天下握在手中。
“大概就是半年,女人过了半年就跟从地里面拔出来的新鲜蔬菜一样,过了三天就不新鲜了,没法吃了。”
“半年……”颜言低喃,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很快,也很慢。
“你跟卫子姗这一个多月尚过床吗?”她突然问。
聂霆炀微顿了一下,脸从她的脖颈里抬起来,“……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真想知道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了会吃醋,女人嘛,都是个醋坛子。”
这不是已经委婉的告诉她上过了吗?男人真虚伪!
既然躲不掉,那就面对,但她必须为自己争取利益。
“四个月后就半年了,你要遵守诺言,你说过的离婚后支付我500万的补偿金,不能不作数,而且我还要另加一样,我要一套房子,不要别墅也不要复式,50平米的单身公寓,地点我自己选,而且还要装修好的,装修风格和家具我自己选。”
聂霆炀咬了下她的嘴唇,笑看着她,“我太太这是在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吗?”
颜言抬手使劲的抹了下嘴巴,瞪着眼睛,“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没说不可以,行,我答应你。”
“一会儿回去打出来一份协议,你要签字。”
“没问题,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不过那都是几个月后的事了,现在你要做的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取悦丈夫,让丈夫开心……”
夜色笼罩着整个城市,黑色的越野车,在路边剧烈的震动着,一切才算刚刚开始。
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车里的女人早已泪流满面。
“阿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你明明说过的,你这一生只爱我一个人,你说过的……”
“唉……”一声轻叹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响起,蒋文成缓缓抬起头,看着那剧烈颤动的车子,目光幽怨而深邃。
“子姗,我们回去吧。”
卫子姗梨带雨地哭着,眼泪在白希的脸上肆意的流淌,哭得声音都不再清脆,带着丝丝的沙哑,令人心疼无比,“文成,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子姗……”蒋文成舔了下嘴唇,作为一个男人,他能看出来聂霆炀对颜言是动了感情,可是却不能说出来,虽然他很想说出来,因为也许这样她就会死心,就会发现他的好,就会知道在这世界上真正爱她的人不是聂霆炀,而是他!
可他不能,他不忍心看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不忍心看她流泪,他心疼。
“子姗,你毕竟离开八年了,这八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阿炀现在依然爱着你,只是--”
卫子姗打断他的话,心在滴血,她以为不管过多久,只要她回来,他就一定会在原地等她,是她太傻太天真,她忘了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包括人心。
“只是他也爱着那个女人,对不对?”
“不是的子姗……”好想将她抱在怀里,告诉她,他也爱她,比聂霆炀更爱她,“子姗……”
卫子姗捂着自己的耳朵,使劲地摇着头,“你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了!他不爱我了,他爱上了那个女人……”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那么傻,她一定会牢牢地守在他的身边,不给任何女人靠近他的机会。
“子姗……”蒋文成的手小心翼翼地抬起来,试了又试这才轻轻地放在女人那颤抖的肩上,“别哭了,你这样我的心里很难受。”
“文成……”卫子姗突然侧身抱住了他,趴在他的肩上放声地哭了起来。
“如果阿炀能有你对我好的一半,我就是为了他死了也不后悔,可他……呜呜呜……”
蒋文成的身体明显一颤!
她,知道他对她的好?
心跳得飞快,身体却十分的僵硬,他紧张地慢慢合拢双臂,将她抱住,然后一点点地收紧,心里如同吃了蜜一样的甜,“子姗,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