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给色阳碗里放的东西,他全吃了。就是不自己动筷子从锅里夹东西,从左给一嘴吃一嘴,仗着心情不好,一副就该你伺候我吃的样。
色阳的酒量不差,不会喝到趴桌上起不来,还是和她一起,从左很意外。
“色阳!”
“色阳?”
“你起来,找人送你回家。”
这点,吃饭高峰期,眼看有客人等着,从左也不能老让色阳坐这里,无奈,结了账,扶起他走了出去。
出了牛杂大院,从左就掏电话,准备让人过来接色阳。
“你个见色忘义的,我都醉成这样了,你就不敢把我送回去?!”
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从左肩膀上,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吧,从左突然觉得,这家伙说话声音都好听了!
似曾相识……
对,‘周氏财团掌权人’,周防说话也带着浓浓的鼻音。
一扫而过的念想,从左拖着他往车边走,“刚过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是你自己不自觉,我有什么办法,说吧,想让谁来接?”
“你不说的话,我就随便找人了!”
一个星期没有见过陶之行了,他们俩约好了今天她过去找他。
“从左!原来我在你这里就是随随便便可以打发的人是不是?”因为从左穿着高跟鞋,色阳比从左高不了几公分,从左稍微转头,就能把他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