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色阳 索小娇扯着从顽耳朵,“你是两三岁的小孩?还和以前一样,你怎么不和以前一样穿开裆裤!”
从左幸灾乐祸的笑,“二婶我走啦!”
从顽伸着手往外勾,索小娇就是不松手,耳朵火辣辣的疼。
路上从左没多想,或者说,她想不起来任何和父母有关的影子。在她的记忆里,她一直是由二叔和二婶带大的。从电业局家属院搬出来,也就半年前的事情,之前她一直住二叔家。跟从顽说的一样,小时候,他们可以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的。
从左现在住的地方,是她租的。她在攒钱,她要攒钱替二叔和二婶娶儿媳妇。从电业局家属院搬出来,也是为了减轻家里负担,好让人给大哥说媒,他早过了适婚年龄。
二叔在电业局工作,二婶有间自己的蛋糕房,要说条件算好的,不过人家一打听,说是家里有两个儿子,女方的家长就先退缩了。虽然从左有些理解不了这样的择偶观。
当初电业局有内部名额参军,大哥从来就去队部深造了。从盛没有跟从来说,电业局承诺了当兵回来的内部子弟管分配。
其实从盛最近一直在犯愁,没少跟人理论。当初从来去当兵的时候,从盛的职位已经不低,也不是所有的内部子弟都可以说去就去的。一次地方电业局局长竞选,从盛低对方一票。机关单位,无形中的沟沟道道还不是尽显眼底?从来半年前退伍回来,管事的人却说,现在不能给他们分配工作。
该生的气也生过了,也就看开了,大病了一场,从盛比过去豁达不少。
从来每天不着家,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
从左开车到家的时候,家门口蹲着个人,旁边有人守着,却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