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眼前一,“别胡说八道。”看向从盛,“二叔,怎么了?”
只是消防队下达的文件的话,只要整改,完全没什么事,如今看着二叔的脸色,从左隐隐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从来推门进来,看见从左在,面不改色,依然不苟言笑,“说是蛋糕里铝添加超标,准备判刑。”
从盛如雷灌顶,整个人突然往后一退,险些摔倒,从来忙上前扶住了他,“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把妈接出来。”抬手给从盛顺着胸口。
从顽蹲在地上抓着头,“铝超标?怎么会铝超标!还要判刑?开什么玩笑!不就是铝超标点吗?”到底年龄还小,没遇上过这样的事,慌了神。
从左同样蹲下,抬手拍了从顽下,“以后不准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你知道铝超标的话有什么后果吗?对人体伤害有多大吗?你知道过量的话孩子吃了影响发育,老人吃了会老年痴呆吗?以后出门别说你妈是开蛋糕房的,丢人。”
从顽委屈地窝在从左怀里,只剩下懊恼了。他什么用都没有,妈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一点忙都帮不上,还在这里这副狼狈样。
抬头看着从来安抚的二叔,从左心里难受,“我有个朋友是公安部门的,我现在去问问情况。”
从顽立马跳了起来,“我也去。”
从来阻止,“你留在家里照顾爸,我和小左去。”
从左思绪有些乱,不知道该不该对从来说关于周防的事情。
并且她不确定,虽然为人低调,可依然赫赫有名的周氏总裁从来认识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