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过来人的从盛和索小娇闷声笑笑,不理会从来的故意。
从来一个人,从左一个人,从盛坐在索小娇身后,从顽在周防身后,六个人打着四家牌。
“卧槽姐夫,这张牌真是‘绝’了!太会来了!”
从盛一巴掌呼在一惊一乍的从顽后脑勺,“怎么说话呢?!”
从顽高兴,摸摸脑袋,继续低低跟周防说。
从盛其实不是那种特别严谨古板的家长,大部分时间和他们说话,都是‘日恁娘儿’往外带的。从左都习惯了,从顽被打,这是从盛对‘初来乍到’的周防的关照,从左心里明白。
看着西装革履的周防坐在麻将桌旁打着麻将,是那么有喜感,从左忍不住偷笑。
周防哀怨瞅她眼,不再理会,心里憋屈。
从来一晚上那张脸皮就没扯一下,就是赢了钱,他也板着脸。“给钱。”
“大哥,我钱包里都没钱了!”从左低头翻钱包。
“谁让你蠢。”他是为了让周防点胡,谁知道,周防好似看出来他的意图,就是不点,他只好自摸,谁也没跑。
大家都在兴头上,周防也不敢说不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