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难受不舒服的身体,从左下了床,往洗漱间走。其他地方还好,唯独被他摩擦过的地方,真的是,犹如里面放了辣椒一样,都不能用‘疼’来形容,简直让从左想死。从左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诽谤着某人,顺便训自己,“你怎么这么矫情?人家生了孩子的都能上蹿下跳,你怎么就这么不堪一击!”不就是差不多被襁坚了吗?到后来她承认,她也有感觉,不讨厌。
想想别的人也经历过,她也就不那么难受了,自我安慰。
她要是留下来等着他继续凌辱她,她就是有病。不趁他不在走人,她就是找虐。
周防晚上回来时,见家里没人,电话都不用打,直接找到了她住的地方。
——叮咚——
里面没反应。
——叮咚——
还是没反应。
说不上为什么,第一次亲密接触以后,周防不想用打电话的方式和她联系,只想当着她的面说话。
物业说什么都不同意给周防开门,“我们要维护物主的权益,谁知道你是不是什么犯罪分子投机取巧,你说你们是夫妻,谁能证明?”物业很尽职尽责。
周防让秘书去家里取了他的结婚证,“这下可以了吧。”
物业皱眉,“这样我就更不能让你进去了,看你这么着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