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回来前,周防早就洗了澡换了休闲家居服。双手撑在床沿看着她,均匀的呼吸,平静的面容,仔细看的话,灯光下,她脸颊有细不可查的绒毛,显得她像未经人事的孩子一样纯洁,神圣不可侵犯。
靠近了她,周防才猛然察觉,她身上,没有酒气。
说明,她今天没有应酬!
掀开了被子,周防没有像以往一样隐忍着纵容她自顾自睡觉,直接跨在她面前,撑起她身上的被子。周防低头吻住了他向往已久忍了好几天没碰的嘴唇,一手撑着,一手探入她衣里,任由他思想地抚摸着她小小的可爱小笼包。
第一次的她,犹如待宰的小狗,可怜兮兮,颤抖着,求饶着,抗拒着,挣扎着,最后还是咬着下嘴唇地紧紧闭着眼,连最难受的时候,她都不敢发出声音。不知道她是怕羞,还是难堪,总之,就是忍着。他胳膊都被她给掐破了,她就是扭着头拒绝着他的靠近,不发出一丝声响,好像和他做了的人不是她。
收尾给她清理的时候,她早已经昏睡过去,轻轻一碰,她的身体会不自觉的抽搐,敏感的不像话。
第二次,电影院里他的不容拒绝,或许是第一次不太美好,她抵触的比第一次还严重,可他依然做了。这种事情,不能惯着她,总要习惯的。做多了,往后才会好。
结婚以来,统共才做了两次,他多憋屈。
朦朦胧胧间,从左有些模糊地睁开了眼,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条件反射的神经紧绷。
“夫妻义务。”周防只闲适的给了四个字,让她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