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怎么,查岗呢? “她耳根子软,容易被人轻易动摇。她没主见,对自己的事情,从来拿不定主意。”
钱嶬尧还告诉他,林晚心有个软肋,死心眼。
钱嶬尧告诉他,他可以用霸王硬上弓的办法。呵呵,好侄子。
也就是这次的倾囊相授,葛辉问了自己的疑问,钱嶬尧跟他说了自己的病情。
微因和钱嶬尧再次一起出现,是在葛辉和林晚心的婚礼上。
钱明佑和钱慎屹看着远远牵手的两人,钱慎屹不解,“大哥,从刚才你就一直在笑,有什么好笑的!”
钱明佑看着走过来的钱蕾和钱渤涵,伸手揽住自己媳妇儿,先看了眼黑脸的钱渤涵,“怎么样?老二还有得治吗?”
钱渤涵低着头,面部线条紧绷。
钱蕾轻笑,“没问题,小事。”
钱慎屹毫不遮掩的看向钱渤涵,又急忙问钱蕾,“大嫂,我看你也给大哥看看吧,从进来就一直在笑。”
钱明佑看着不懂事的四弟,依然在笑。
钱蕾没反应,钱渤涵看向不远处牵着微因和周防夫妇在逗孩子的钱嶬尧,给钱明佑一个‘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的眼神,走开,到别的地方去。
“到底是小舅舅结婚,瞧瞧人家的侄子们,一个不少,都来参加葛辉婚礼。”权心书朝他们这边走过来,和钱慎屹站在一起。
没了和周防抢从左的事儿后,钱慎屹就正常了,没抽风,任由权心书站他旁边。
“你这话最好别让我们家老三听见,要不然……”钱慎屹话没说完,钱明佑就打岔,“现在最希望葛辉和林晚心幸福的,当数咱家老三,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可劲儿的说!”看向周防他们那边,“权心书,你刚从那边过来,他们在说什么?”
权心书扭头看看请教从左问题的钱嶬尧,脸上有遮掩不住的笑,“还能有什么呀!不就是请教些教养孩子的问题。”低头贼笑。
钱蕾看出了端倪,低头正打算说什么,钱明佑对钱慎屹道,“听见了没,你三哥这是准备做爸爸了。”
“不会是要做爸爸了吧?”钱蕾眉毛上挑,瞅着权心书问。没看到钱蕾细微动作的钱慎屹听见,接嘴,“什么?钱老三要当爸爸啦?!”搞笑呢!想当初爱林晚心爱得死去活来,转头就做了别的女人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他不信。
钱蕾没搭理钱慎屹,笑了笑,撞了下权心书,“说说,笑那么开心,是不是搞大谁家姑娘肚子了!”
钱明佑摸摸自己媳妇头发,“权大少想搞大谁的肚子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人也得咱大少乐意不是?”
权心书低头浅笑,给钱明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乐呵呵的找别人去了。
钱慎屹嘟囔了句,“一群傻逼。”跟着权心书去了别处。
从左她二叔那个电业局家属院,还挺邪乎!那时候去给周防迎娶从左的时候,权心书是伴郎,那群老阿姨们说什么来着?吃了他们院儿里的新娘饺,来年就能抱个大胖小子?权心书被逼着吃了碗,嘿,还真给他小子怀了上!
葛辉和林晚心也结了婚,钱嶬尧现在到哪儿都带着微因,在外人看来,和谐至极。就算钱嶬尧心里有什么,也木已成舟,谁的心都不是石头做的,多少信誓旦旦的誓言到头来一场空,多少曾经的刻骨铭心转眼飞逝。
在钱明佑和钱渤涵看来,现在这样,最好不过,一个个喜滋滋的到林晚心跟前一人喊一声小舅妈,搞得林晚心直往葛辉怀里钻。
微因以为,这么幼稚的行为,钱嶬尧会避开,不会跟他两个哥哥一样,谁知道,钱嶬尧拉着她,非要去凑热闹。
“喂喂喂,太明显了吧!”微因都觉得破绽百出。
钱嶬尧停下,有些酒气,微醉,眼眶里有时明时灭的光芒,格外耀眼,“最后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看着眼前的大男人,活像个打商量的小孩儿,微因鼓着腮帮子,皱眉,“我都服气死了,你这是给人家添堵吗?”边往林晚心和葛辉那边走,“你就真的不打算给她留丁点好印象?”明明是如此深情的男人,却要做这么损己更不利己的事。
钱嶬尧不动声色牵住了微因的手,微因不乐意的想要甩开,“唉我说钱嶬尧,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谁家夫妻俩成天手牵手的秀恩爱?”有病!
远处恰巧看到他俩的钱明佑和钱渤涵眼神交汇,钱蕾跟着看过去,“咦?老三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
钱明佑耸肩笑,“遇到了对的人,总是会有些不一样的。”靠近钱蕾,“是吧?”钱蕾打开他头,赶紧逃开。
微因都烦死了,总在别人跟前秀恩爱,很不舒服!演戏她乐意,可……总牵手,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像什么样子!
“你再乱动我可把你拽墙角。”贴着微因耳朵,钱嶬尧低声威胁。微因立刻黑了脸,“你怎么这样啊?还讲理不讲?我说的是事实!你也不看看,在场的,有哪个大人是手牵手的?!”
钱嶬尧看微因半天,“我愿意!”
微因一嘴牙咬碎掉在肚子里,狠狠抓了下拉着自己的大手,气不过的,抬起钱嶬尧手臂,就要下嘴。
“你敢咬我我就敢咬你。”钱嶬尧停住看着微因弯腰低头。
微因深呼吸,忍住要大叫的气愤,调整调整再调整,终于是没能调整好,一心到了那儿,抬起钱嶬尧胳膊,隔着衬衣,咬了下去。
钱嶬尧抽回自己手臂,拽着微因,给她拉到了空闲地,少了人来人往,“你还真敢咬我?”
微因胸口起起伏伏的,“演戏就演戏,干嘛非要手牵手啊!我挽着你手臂还不够恩爱吗?比这强多了呀!”
钱嶬尧不管,一手扣住微因后脑,贴上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