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放心,我不会掐死你的,这样太便宜你了!……放手,还敢反抗?!……给我起来!”见到钱宁使劲儿地用双手抓张扬的手,那尖尖的指甲狠狠地刺破张扬的手皮,疼得张扬直咧嘴。
张扬一怒之下,探下身子一把抓住钱宁的胸口的衣服就要将他抓起来。却不想抓到了一团温软柔腻的东西,这怎么可能是男人的!
张扬吓了一跳,凑上去仔细一看,才发现床上是一个披散着秀发,穿着单薄的白色肚兜,正喘息着恐惧地看着他的少女!
“阿莲姑娘?!怎么是你?!”张扬一下子就认出来这个少女就是那日相识的女孩子,钱宁的侄女儿,钱佳,阿莲姑娘!
阿莲本以为是劫财劫色的匪徒闯进来了,又被那匪徒袭了胸,她已经有了死志,但却听到这匪徒叫出了她的名字,不由地一惊。借着从门口投进来的昏暗的光,她也认出了张扬,就是那日站在那个漂亮的姐姐身边的那个公子啊。
“刘大哥?怎么是你……你摸到人家床上来……要干什么……”
张扬听见她紧紧地裹着被子,可怜巴巴地露着脑袋望着自己,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恐惧,张扬脸一阵发烧,摆摆手吱吱唔唔了几声:“这个……那个……我……钱宁呢?他怎么不睡在正房?”
阿莲听见张扬是来找叔父的,而不是来奸*污她的,不由地舒了口气,可是想到刚才他那含恨冰冷的声音,阿莲不由迟疑地看着张扬:“刘大哥……你找我叔父干什么……他跟你只见过一两面,怎么可能有这么打得仇恨……况且,我叔父是颖儿姐姐的老师,你这样做,被颖儿姐姐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听着她力的威胁,张扬呵呵一笑:“你呀,还小,什么都不懂……我跟你叔父的仇可是比海深啊,而且你颖儿姐姐知道了只会夸我杀的好,而不会说任何不是……”
然后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波秀的声音:“先生,钱宁被抓住了,如何处置?”
张扬看着阿莲惊得瞪圆了的眼睛,张大了的嘴巴,淡淡道:“捆好了,不许弄伤了他,待会儿我自有计较。”
“喏!”波秀领命而去。
然后张扬笑着对阿莲灿烂一笑:“睡,到时候喊你吃饭。”
而阿莲却不肯听他的摆布,仇视地瞪着张扬,流着泪哽咽道:“你是个坏人,我叔父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抓他,你说呀!”
张扬也不生气,望了她一眼:“我怕说出来给你纯洁的心灵留下阴影,你还是睡,睡一觉醒来,什么都结束了。就当你叔父消失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回来过。”
然后张扬转身就出了屋子,然后吩咐道:“把门关好了,谁也不许进去打扰她,也不能让她出来!否则严惩不贷!”
“喏!”
然后“吱扭”一声,门被狠狠地关上了,屋子里又陷入了全面的黑暗。
阿莲抱着双肩,流着泪呢喃道:“我叔父是个好人,怎么会得罪你呢。跟我叔父比起来,你才看起来像个坏人呢……”
她感觉到自己那从来没有人触犯的少女酥胸的火辣和酸疼感,她的嫩脸一下子羞得通红。然后又气又恼地把头埋进被窝里助地哭泣起来。
“钱先生,别来恙啊。呵呵,我还活着,很惊讶?”张扬走进堂屋,看见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被捆在桌案旁的钱宁嬉笑道。
钱宁淡淡一笑,虽然此刻很狼狈,但却不失儒雅气息,很有气度地看着张扬笑道:“颖儿呢,她怎么样,没事,解药我会帮她弄到的。”
张扬呵呵大笑道:“不必了,她现在早就生龙活虎地满地蹦达了,你那个什么迷药……嗯,叫十香软骨散是,霸道是霸道,可是草莽之中皆是高人啦。我们命不该绝,被人给救了,你那破药也失灵了……做阶下囚的滋味还好?”
钱宁听到吴娜安好,也不由地舒了口气,点点头:“说,怎么处置我。”
张扬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凑过去说道:“当然是等颖儿来了,咱们再新仇旧恨恩恩怨怨一笔给清算了!……不过,我还算是够意思的,没有把你做下的这些破事儿告诉你的好侄女儿。”
钱宁深深地看了张扬一眼,淡淡说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