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董越这才呵呵笑着褪去铠甲和衣裳,然后将黝黑魁梧的赤*裸身体,轻轻地躺在了上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染上了收集女人,尤其是从绝美佳人身上剥下来的人皮的习惯,多年下来一直孜孜不倦,此刻已经收集了不下一百张各种各样的女人真皮。
虽然他更喜欢跟活生生娇嫩嫩的美人儿睡觉,可是女人啊,年华易逝,没两年错过了最好的怒放岁月。
那时候,她们的肌肤会变的粗糙褶皱,再也没有当初抚摸上去那种,让人爱不释手的绝妙感觉。为了留住那种完美的让人飘飘玉仙的指尖触感,董越不惜把那些美人儿在她们最美丽的时候,把她们最娇嫩最细腻的肌肤永远地留下来,留在他身边。
每当他摸着她们的肌肤时,那些喜爱的女人动人的笑靥就会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喜欢这种睹物思人,情意绵绵的感觉。
他自认是一个多情的人,一个有着跟董卓一样丰富感情的人。只不过董卓喜欢看各种人临死之前的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而董越则是喜欢美人,喜欢那种从第一次抚摸到,就深刻地烙印在他的灵魂中、再也消磨不去的感觉。那种感觉再也不会有了,但他却始终相信,他一定能再找到那种感觉,一定能
每一张人皮他都用专门的丝绸包好,防火防潮防虫措施完善,更是贴身保管,或是紧锁柜中,谁也不准碰。比司马迁保管史记还用心。
董越闭上眼,轻轻地婆娑着它的清凉顺滑,一边幻想着那个人儿就在他的爱抚下颤栗,发出细弱萧管的诱人呻淫,下面的东西开始蠢蠢玉动,他就一个翻身俯在上面,幻想着插入……
就在他浮想联翩呼吸渐渐深重的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然后是从黑暗中铺天盖地而来的喊杀呼啸,然后是海啸一般的雷动哭喊。
董越一个激灵从榻上跳起来,呢喃了一声:“难道是营啸”
然后外边就传来卫兵失措的呼叫:“将军,敌人袭营了”
董越一听不是自家的营啸,顿时狠狠地舒了口气,然后咬牙切齿地对着外边大喝道:“结阵迎敌,本帅这就来了”
然后两个清秀麻利的亲卫快步入账帮他穿戴好衣服铠甲,帮他佩戴好盔帽腰刀,董越看了看榻上那张灯光下闪着荧光的人皮,轻声道:“帮我给收好了”然后这才带着亲卫杀气腾腾地冲了出去。
带董越带人出了中军大帐,借着帐前晃动的篝火放眼望去,只见东边和西面黑暗中不只有多少敌人,只看见他们潮水般杀来,潮水般呼啸。
而自家营地的兵士都慌张地拿着刀枪,不知道该往东面还是西面去迎敌了。有的往咚,有的往西,相互挡路,相**踏,顿时人仰马翻,惨呼喝骂,好不热闹。
而此时,敌人还没杀到跟前呢
也难怪,除了出西凉奉召讨伐黄巾,他们故意示弱屡屡败给黄巾之外,论是东匈奴还是西匈奴,或是马腾、边章,哪个敢摸他西凉军老虎的屁股?
所以,他们从来都是主动打别人,还鲜有人来袭他的营。于是,应对夜袭经验不足,就出现了如今这种乱象。
“本帅在此,慌什么慌”董越雷霆一喝,顿时让黑暗中慌了心智的西凉军情绪为之一清,然后迅速整顿队形,表现出良好的训练素质来。
夜袭的人马终于跟董越仓促之间组织起来的人马狠狠地撞击在一起。一阵厮杀之后,西边来的人马潮水般退去,东边的人马也接着退去。
不过,他们在离去前,却是一边高呼着:“董卓老儿死了,是精*尽*人亡。快快回去吊孝”
“董越是董卓跟母猪生的,所以你们一家都是猪生的”
“董越喜欢跟自家女儿乱睡觉,肚子都大了——”
“董越——我问候你妈”
“董越——你没有卵蛋——”
听着乱七八糟的咒骂,董越包括那些心腹士兵都被气疯了。骂人也不能这样骂啊,缺德到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杀光这些王八蛋,枉活了
“儿郎们,两边都不放过,给我杀,杀——”董越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双眼赤红如血,胸膛剧烈起伏,拔出腰刀,凄厉地大喝道。
西凉军狂呼着愤怒着,紧追着飞快撤离的人马扑杀而来。
而同时徐荣也衣衫不整地带着大军,怒急地向着西边猛追。
黑暗中,追兵飞快撤离抽身,而徐荣董越两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大军,就这样狠狠地撞在一起
新仇旧怨,你们一块儿算就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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