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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打闹玩笑,一位尼泊尔大叔走过来,向我们推销着什么,听不懂。这时候一位华人过来当翻译。告诉我,如果我买这些纪念品那么他就会带我们去见活女神,当然是退役的。
尼泊尔活女神啊,传说中的存在。一定要去,买了好几个锡质的酒壶,化妆镜。然后我拉着顾菁和这位华人告别,跟着大叔来到了女神殿后面的一所石屋,行礼进去。屋子里有很多法器和祭祀用品,在屋子里见到了这位已经退役的活女神,她大概有十五六岁,一身红色纱丽,看上去很开朗。我和顾菁提出想和她拍照,她欣然答应。我们在离开的时候送给女神两块红宝石,她拿着红宝石,很高兴。转身在神龛里拿出一个锡质的嘎乌一样的盒子,嘎乌是一种藏族姑娘戴在胸前的银质盒子,递给我,并表示送给我和我交换的意思。我双手合十还礼,接过嘎乌,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串九眼天珠!!
这太贵重了,我对女神摇摇手,让顾菁用英语告诉女神,我们不能要这串九眼天珠,太贵重了。顾菁名报记者,这点口语小儿科啊。
女神一定要我收下,并表示这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我拿着嘎乌,果然感应不是很强烈,万一再来个五彩祥云真的会被拉去切片的。
见女神执意如此,我只好再次行礼,和女神告别,拉着顾菁走出了石屋。
外面天空开始下起了牛毛细雨,湿漉漉的街道和传统建筑在蒙蒙细雨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面纱。
我拉着顾菁回到酒店,先让外国妞儿去洗澡,我拿出九眼天珠戴在手上,这串九眼天珠也是六个,年代也很久远,上面各种龟裂,挖药痕,朱砂密布,感觉油已经浸透了一样,白化眼每颗上都有一个。但是明显磁场没有阿布家供奉的那串强大,我拿在手心里感应着,九眼天珠放出微弱的淡淡的蓝色光芒。感觉窗外的雨丝都在滋润着身体,真是好东西,怪不得大德高僧都要戴呢。以后就戴这个了。
顾菁洗完,我也去洗澡了。
出来一看外国妞儿已经睡着了,给她例行按摩,消除疲劳后,我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被埋怨,洗澡完不叫醒她:“你这个伪君子!”顾菁知道马上要回去了,舍不得和我分开一秒。
我只有用心地陪她,弥补心里的亏欠。
我们去逛猴庙,玩滑翔伞,浏览最美的风光,最后坐飞机回到ls。
在酒店的最后一晚,我们温柔的护慰,抵死**,顾菁怎么也不愿入睡。仿佛一睡着就会和我分离。
第二天早上,我把她送到机场,看着她泪眼迷离地进入候机厅,真想把她叫回来,管他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得陇望蜀的男人真可耻。飞机起飞了,我回到八廓街。
一个人在ls也没什么意思,孤独地坐在玛吉阿米酒,喝着啤酒,想象着六世达懒喇嘛仓央嘉措在这里与一位月亮般娇美的女子不期而遇的场景。忽然就觉得特别想家。拿起电话给老婆打过去。
“喂,海兰,在家?哦,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你们,恩,我会快点回去,你爸妈还好,臭宝还开心,恩恩,你没事儿别骂他。回来给你们带礼物,恩恩,我好着呢,这一路路况比jc都好,人们都很热心,有机会带你们出来转转,心胸会开阔很多的,啊,没有影射你的意思啊,恩,那好,就先这样,我尽快回去,钱还没有赚到呢。快了,八*九不离十。恩,再见。”挂了电话我长出一口气。
该干嘛了?按计划走还是直接回家?先给我哥打个电话:“喂,哥,干什么呢?哦,单位不忙,那啥,我在ls呢,也没有啥要带的?恩恩,那你别管了,我自己看,咱爸妈你多操心,我快回去了,就不给他们打电话了,你过去给他们说,别操心了。恩恩,那行,就这样,先挂了啊,byebye。”
啤酒喝得有点上头,也懒得恢复,这样有点醉意还好,看什么都顺眼。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电话又响了,“喂,顾菁?哦,你已经到了啊,恩,你猜?呵呵。我在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相遇的酒里呢,啊,找**?没有没有,恩,我哪还有那个心思,自己一个人喝啤酒呢,恩恩,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不知道该干什么,恩,别别,你可别请假再过来,我马上就回去了。恩,我会老老实实的,绝对要对得起你,还有我老婆儿子,嘿嘿,虽然现在已经很对不起了,唉,对不起啊,你要是。。唉,那啥,快休息,我也准备准备行礼,明天出发,对了那个邮票该取出来了,自然阴干,放进邮袋就行,再放回集邮册,记得邮册竖着放,对,和书架上的书插一起就行,恩恩,早点休息。我马上回,byebye。”这比我老婆还厉害啊,怪不得张爱玲说过,通往女性心里的路,经过阴**道呢。
唉,张爱玲还说过,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玫瑰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这是不是就说男人都是很贱呢,喜新厌旧,得陇望蜀,怎么我最鄙视的这种行为自己全干了呢?喝口啤酒,醉了就不会像烦心事了。
“远离地面快接近。。。”电话又响了,接了两遍都没接起来,对下焦距,接:“喂,随(谁)啊,离(你)那位啊?哦哦,阿噗(布)啊,我,我在哪儿?等等,我想想,嘿嘿,离(你)肯定猜不着,呵呵,我在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相遇的酒里呢,好不好?呵呵,那啥?你和央金还好?”我有点儿醉了,舌头都大了,不停的唠叨,一直不挂电话:“那哈,你想我了没?我,我肯定想了啊,都想醉了。。。。”我一直絮叨了很久很久,这谁啊,这么讨厌,站在我前边,我从沙发上都没法打望了,用手往一边拨拉一边继续说:“阿,阿布那啥我回去就不到你家去了,哦,”我一抬头,看见阿布怒气冲冲地站在我面前,我还一个劲儿用手拨拉她,手还在她腰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