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诸葛亮本已被捏的红肿的手发出了嘎嘣的声音,很痛,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诸葛亮暗道,“该死的家伙,你为什么不能用其他东西代替啊?这报复性也未免太明显了吧?不行!这么小气的家伙,将来一定会对月英粗鲁,我不可以让月英被这家伙骗走!”
“月英……”诸葛亮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就被打断了。
“笨蛋!我怎么会嫌弃呢?枉我等你将近十年,战哥哥,在你的心里,月英就只是一个贪图享乐的女子吗?”女人都是水做的,话音未落,黄月英的眼里已是山洪暴发!
乖乖!说过了!不过果然还是心在我的身上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好骗呢?本着脸皮厚,能吃肉的原理,张战也不顾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了,一把就把哭的正凶的黄月英抱在了怀里。被抱住的黄月英身形一震,哪还顾得上哭啊?
“笨蛋战哥哥,这么多人,羞也不羞?”但是红红的脸蛋,微翘的嘴角却是彻底将她的心情暴露了出来。
“呔!无那淫贼,放开堂妹!”本是要拆开这一对的黄射却是恼羞成怒,自己做的一切这不是白费了吗?不行,对了,这小子是在哪里混的?莫非是……?心下一惊的黄射却是止不住自己的脑袋,若这家伙真的是在那一边的,别说是还未和月英成婚,就是成婚了,也要拆了!旋即拉着黑着脸的诸葛亮(手被扭断了,正常人谁能有好脸色?)要先行一步,却被眼观六路的张战看到了。
“不知兄长要去何处啊?”
“废话!自是帮孔明医治手!”黄射怒气冲冲的说道,唉不对,“谁是你兄长?少来和小爷套近乎!”
“堂兄!”却是已经挣脱出张战怀里的黄月英出声,“不要。求你了!”
黄射眼里闪出一丝的不忍,旋即又被坚定代替,“月英应当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发生,就再也挽回不了了!”
“求兄长放过月英的夫君!”随机双膝一弯,竟是要下跪求黄射!
“月英!你干什么?”却是眼疾手快的张战急忙拉住了。女人是要爱护的,而不是来保护自己的!
“他主公的父亲可是被你的叔父,我的父亲射杀的!你觉得我应该纵虎归山吗?”黄射沉着脸低吼道。
“月英请求兄长答应!”这次张战没来得及拉住。
嘭!
青石路面上,一抹鲜红蜿蜒曲折,前世的回忆,眼前的倩影瞬间与回忆中的身影重合,不断伸长的鲜艳,也染红了张战的眼睛。
不顾黄月英的反对,张战一把将之抱到怀中,用额头温柔的蹭了下怀中人的云鬓,“我张战的女人,不会被任何人伤害,也不能向任何人屈服,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
旋即,抱着黄月英,跨上信使的坐骑,冷眼看着前方的黄射,“拦我者死!”这一刻,张战身上久经沙场的血气迅速弥漫在周遭。
“你欲何为?”黄射怒视张战。“放开月英!”
“我的妻子,我自可以带走!嫁夫从夫!你不过是她的族兄而已!有何资格要求我?若是再执迷不悟?”取出放在马上的缳首大刀,“休怪我认得你,我手中的大刀可不一定能够认得你!”
“你是在威胁我?”黄射傲然的看着张战,“别说你父已经辞了太守之职,就算是他仍处于太守之位上,凭着我黄家的能力,要捏死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敢伤我?”
“堂兄不要说了……”黄月英出声请求,但是……
“啊!”一道血线从黄射的胸前喷出!“你……”指着张战,黄射却已经没力气说下去!
“战哥哥,我们赶快走吧。别造太多的杀孽,月英不喜欢这样。”深谙张战秉性——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犯我一尺,我犯人一丈,黄月英并没有过多的劝说言语。
“恩。”看了眼怀里已经闭上眼睛的黄月英,张战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就策马而走。不过,在经过诸葛亮的身边的时候,张战淡淡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
“诸葛,若是有心,可以来江东找我,我张战张佑和等着你来和我较量一番!”
诸葛亮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精光。不过旋即就被手腕上的痛感刺激的满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