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真多……”张战很是厌恶这一类人,于是他出手了,而且很是残酷的直接将第一个说话的人横劈成了两段!
“我想请你们去大营坐坐呢……”张战脸上带着冷漠到极致的表情。
“大……大家上啊!我们若不一起上,肯定会被这家伙全部宰了的!”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兵油子惊恐的吼道,试图激众人拼死一搏。很明显,他成功了……
“杀啊……”还剩下的十四个人蜂拥而上,意图将张战乱刀砍杀。
“第二个……是你吗?”策马,横刀,然后是一个苏秦背剑,恰好挡住了劈来的几个枪头,手腕下压,将背上的枪头全部挑起,旋即冷光一闪,叫嚣最欢的那个老兵油子业已变成了两段!
“我都说了,我想请你们去大营坐坐呢……”
“砍死他!为兄弟们报仇啊!”
“下一个是你吗?”
“不……不要……”出声的人惊恐的叫道。
“嗖嗖……”
张战正准备继续发泄的时候,身后已经有人三珠箭连发,这厢三个人同时落马!旋即一个熟悉的声音发出,“张祭酒勿慌,太史慈来助你!”
“我擦!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慌了?”张战忍不住骂娘!好不容易有个撒气的机会,就硬生生的被这厮给糟蹋了!不过人家是好心,你能说啥?
本就吓破胆的众人见又一个煞神赶来,马上就一哄而散了!
“子义,随我一起杀将过去!”心里淤积的闷气因为太史慈的搅和愈发的沉闷,张战急需发泄!
“但有命,敢不从尔?”太史慈抱拳应道,“这算是多少的功劳?”
“我向兄长说一下,包刘繇一家一年顿顿有肉!”张战本要兴冲冲的赶上去,却被太史慈的话给噎了一下。“若是你可以帮我夺下城门,包他家一年再多加百坛老酒!废话少说!干活去!”
“得嘞!”太史慈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似得,直接策马超过了张战,径直杀到城门下!
“不就是比我早骑马吗?有什么好炫耀的?典型的小爆发户心理……”被甩到身后的张某人心里鄙夷的想到……
南人驾船,北人乘马。太史慈乃是东莱人,算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骑术自然不是那几个小小的屯长之流可比!不过是片刻,太史慈后发先至,愣是在距离城门将近百步的时候追上了剩下的人!
张战就没那么幸运了,在十几岁之前,张战压根就没见过马——宅男嘛!更不要说骑了?论起骑术,张战,张亮,黄叙三人里,张战以绝对优势排在第三名!
城墙上的一干兵卒不是摆着玩的!见到自家小头领们被追杀,手里自然没有闲着!有弓的就引弓放箭,没弓的就嚎几声给自家小头领加油——只是加油逃跑吗?
已经追赶上来的太史慈自然不会被射到——没有小兵可以自信自己可以不误伤到自己人,而落后将近二十步的张战既然就成了活靶子!
“嗖嗖嗖……”无数的羽箭纷纷洒洒的,雪一般的撒向了张战,煞是美丽,却又可以轻易间就夺去付于其下的活物的生命!
“可恶!都tm忒会跑了!”张战一边挥刀将射向自己的羽箭劈飞,一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城门奔去!不过射了两拨后,弓箭手们就不敢再放箭了——张战已经和太史慈一样夹杂在了人群中,这时只能靠步兵上前接应了!
城门处,已经站了数排的长枪兵以及刀盾兵,列好阵型,随时准备接应自家的屯长们,为什么不出击?四条腿儿的速度比其两条腿儿的快了许多,一旦没有列好阵型阻击,即使是数百人,也可能轻易被两骑突破了!
太史慈与张战对视了一眼,马上就将手上的长枪一圈,将五个人圈到了自己的身边,一对五愣是打的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张战刀短,一寸短,一寸险!再说了,张战本就是来撒气的,也就懒得浪费那么多的精力来找肉盾了,一刀一个的,没过多久,张战身边就已经砍得只剩下两个人了!
而这时,见张战许久未归,就连太史慈也没有音讯的周瑜,直接就带着大军杀将过来了!要是这小子出事儿了,大乔还不得活剥了自己?万一她再在小乔的身边说自己几句坏话……
周瑜不敢多想,也不敢拿自己的终身幸福来下赌注!所以见到张战与太史慈已经在城门口站稳了位置,那还等啥?冲他娘啊!
不敢放箭,靠近接应,却又马上就被余劲儿扫伤!所以在门口的兵卒们很是憋屈!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而周瑜亲冒箭矢,更是大大的激励了士气!尽管城墙上的弓箭手批命的放箭,早已却对分散前行的孙家军却并没有遭受太大的伤亡!攻方士气正旺,守方士气尽泄,孙家军遂一鼓作气夺下了吴城!严兴见识不妙,早已弃城而逃!
周瑜一进城,旋即宣布了不得扰民,不得犯民,不得欺民的三不原则,违令者皆斩!全军皆惊!而吴城周边的百姓见到孙家军纪律严明,对自己秋毫无犯,于是也就对孙家军的主公——孙策,更加的敬重!
其后,但有孙家军进军,吴郡内的其余城池皆望风而降!百姓也亲昵的称孙策为“孙郎”!与“曲有误,周郎顾”的周瑜并称为吴郡双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