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想死,我们是华门的人,听说过没,亚三市的华门,在这里收保护费,不想死的就给我滚!”
听到这句话,凌风顿时停下脚步,朝着不远处的人群走去,周围那些见义勇为的路人,听到这几名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男子,自称是华门成员,他们都下意识的闭上嘴。
华门在亚三市闹出的大动静,就连许多居民都清楚,他们只不过是寻常的市民,又怎么敢招惹华门成员,许多人都选择沉默,不敢继续与这几名染发男子争辩。
凌风挤过人群,见几名染发青年,正围着一名老太婆,老人大概八十岁左右,满头白发,嘴里牙齿基本掉完,皮肤黝黑,脸上满是皱纹,穿着很破旧,好几个地方都打了补丁。
从这名老太太相貌来看,就知道是一名无家可归的老人,老人见到几名染发青年气势汹汹的模样,早就吓得不敢动弹,双眼含着泪,更像是在祈求着几名染发青年放过她。
这名老太太是一个乞讨者,不过她跟其他乞讨者又不太一样,其他乞讨者身边放着一个碗,装出可怜的姿态,博取别人同情施舍,可她却不同。
老太婆的身边同样放着一个碗,碗里有一秒的,两毛的,五毛的,可她的身前,还摆放着一些物品,比如一些旧式打火机,简陋的鞋垫,针线,之类的东西。
凡是有人施舍给她,她都会让施舍给她的人,拿走一个物品,尽管许多人只是给钱,都没有拿,同样身边放着一个碗,可这老太婆却比其他乞讨者,更有尊严!
“几位小伙子,老太婆并不是摆摊,而是乞讨,一天讨不到几个钱,也就只有吃饭的钱,家里还有一个七岁小孙子,把钱给你们,我们就得饿死了,求你们行行好。”
老太婆说出此话时,双眼含泪,一名八十多岁的老人,为的只是不让七岁孙子饿死,仅此而已,为了能养活孙子,老人甚至出来乞讨,出卖心底那仅存的一丝尊严。
“老太婆,我告诉你,你要是乞讨,就别整这么多样,摆了东西,就是摆摊,我管你是不是在乞讨,必须给我交保护费,这条街是华门的地盘,摆摊就要守规矩!”
“一百块保护费,交了钱,你可以在这里摆七天,七天后,我在来收,若是不交,休怪我们不客气,都将你的东西砸了!”
听到那名染着金发的青年,说出此话,老太婆很明显已经傻了眼,七天一百块的保护费?这对老太婆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庞大的数目,老人哪交的出这么多钱。
“几位小伙子,求你们行行好,我,我给你们磕头…”老太婆红着眼,站起身,准备给老人磕头。
站在人群中的凌风,见眼前一幕,触景生情,双眼通红,拳头紧握,儿时的他乞讨,也被其他帮派的人曾欺负过,抢走他的钱,直到雷哥收养,他才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没等老太婆下跪,凌风突然走向前,一把将老人扶住,阴沉道,“老人家,你不必向他们下跪,他们不值得您这么做!”
“呦呵,看样子,你小子是打算当出头鸟是吧?既然你要帮这老不死的,那就交出一百块保护费,否则有你好受。”那名金发青年伸出手,气焰嚣张道。
“你们是华门的成员?”凌风扶着老太婆,语气阴沉问向几名染发青年。
“算你识相,没错,我们是华门成员,害怕了?老老实实交钱吧。”几名染发青年依旧嚣张道。
“我看你们更像土匪!”凌风冰冷道。
“我们就是土匪,那又如何!我看你小子是存心找茬!给我打!”几名染发青年怒喝道,挥舞着拳头,砸向凌风。
见到几名染发青年,冲向凌风,周围许多路人纷纷退后,眼中满是恐惧,心道,看来这青年今天要倒霉,明知他们是华门的成员,他还敢去招惹,简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