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李四和未央恍然大悟。
“我刚刚施展的能力叫做,我在催眠你们的同时,催眠了方圆百米之内的所有无机物。”羽戌微笑道:“也就是说,我催眠了你父亲的监视器,让它以为我们还在房间里,而且你父亲设置的结界,也同时被我催眠了;这才让困住我们的结界失效。”
“不过...你这样帮助我们...”未央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按照你的话说可是会触犯的啊...”
“触犯就触犯呗,”羽戌耸耸肩:“我一个当家,那些能拿我怎么样?”
其实羽戌知道,帮助了李四和未央的话就等于送他们两位进入虎口,无论是否有羽戌这种当家级别保护着这两个人,这个举动本质上来说就是从十二地支内部破坏了;只要破坏了决策层在制定的计划,无论那个破坏计划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会被送上公约专属的一个审判机构:;羽戌也不例外;此刻,他靠在了座位上闭着眼睛思考着,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李四和未央放出来,只是羽戌明白,就算自己能够救出韩斯辰和卯环,自己也已经很难逃过的审判了。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清晨5:08分。内蒙古赤峰市,某宾馆。
五王子本杰明正端着自己的酒杯看着窗外略微泛白的夜色,他的身后站着自己的管家米兹和一位体型佝偻的老年男子,这位男子拄着一根巨大的金属制拐杖,他此刻看着眼前轻松的王子,疑惑道:“王,您打算等到什么时候啊,一旦启动,您就应该胁迫发动夺取王位的计划才对啊。”
“阿普杜拉先生,”本杰明笑笑道:“你有没有想过,我雇佣你们这个未加盟的组织来绑架韩斯辰和卯环用意何在?”…
“难道不是为了躲避的约束么?”佝偻男子疑惑:“我们不必遵循的限制,所以对于绑架韩斯辰和未央也不必负任何责任。”
“那只是不必负责而已,”本杰明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有没有想过我得罪了,就算利用他们夺得了王位,到时候又该怎么脱身呢?”
“您想怎样...”佝偻男子的眼神变得警觉而凶恶,他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微笑的王子道:“难道您忘了么,在给韩魏辰打电话的时候,您五王子的身份就已经暴露了,您现在不得不利用十二地支去夺取王位。”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们诚服于我而已,”本杰明从身旁的管家米兹手里接过一把小型的手术刀:“你不觉得,我等到现在这个时候,就算被某个王子派来寻找的组织发现并且杀死,也不会奇怪吧?”
“你要做什么?”名叫阿普杜拉的佝偻男子刚刚问完,他就觉得喉咙一凉,接着身体突然传来一种乏力感,阿普杜拉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他发现自己的脖子已经完全被一种利器割断了:“你...你究竟是谁...”
‘本杰明’用手里的小刀缓缓割破了自己的脸颊,奇怪的是他脸上的伤口竟然没有流出一滴血。‘本杰明’用手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脸;阿普杜拉清晰的看到,本来应该是的脸颊下,确是另一张面孔。
阿普杜拉佝偻的身子跪倒在地上,他挣扎着吼道:“怎么可能?你是...已经从飞机上坠落而死的啊!”
“嗯...对哦。”坎贝拉晃了晃手里的人皮:“我的飞机确实坠毁了,不过上面坐着的是真正的,而我利用了他的身份雇佣了你,绑架了十二地支的继承人;并且利用他的身份迫使十二地支开启了;现在,我回归自己的身份,杀死身为绑架者的你,救出被五王子绑架的那两位继承人,就会欠下我一个大人情,我再顺势雇佣他们帮我夺得王位;阿普杜拉先生,你不觉得这个剧本更加完美么?”
“你这个....”阿普杜拉挣扎着吼道,他的脖子不断地喷出鲜红的血液,终于,这个佝偻男子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
“做的不错啊,”坎贝拉对着房间角落笑了笑:“七律巫师中的:杜鲁门先生。”
房间角落逐渐显现出一位穿着黑**法袍的男子,他摇摇头笑笑:“比起我来,您的计划才是天衣无缝呢,年轻的坎贝拉王储。”
坎贝拉喝光了酒杯里剩下的所有威士忌,他站起身来,盯着窗外已经蒙蒙亮的天空:
“由我来主演的剧本,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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