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斯辰只看到,不远处的,自己的发小李四;被这把巨剑直接刺穿了喉咙。并且在这过后的不到一秒种内,法兰克福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你就是,最后的死者。”韩斯辰的耳边,响起了法兰克福诡异的声音;并且随着声音一同出现的,是韩斯辰被拦腰截为两半的身体。
法兰克福的巨剑,此刻沾满了血红。它平静的躺在自己主人的手中,仿佛刚刚那几条生命的逝去,与自己毫无关系一样。法兰克福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不断抽搐的,韩斯辰的:“你们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只可惜这个世界,终究是要遵守的法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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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赶上了呢。”此时此刻,机场候机厅内;一名看上去毫不起眼的中年商务男子被一把手枪顶住了自己的后脑勺。这把手枪的持有者,正是手上刻着血色圣痕的红衣主教。
“你就是控制了法兰克福的家伙吧。”安特伍德微笑着看着眼前男子的后脑勺说道。
“你怎么会发现我?”中年男子的反问之中,丝毫看不见他的惶恐;这份镇定,仿佛他根本不像是一位正被手枪指着脑袋的人。
“追踪了很久啊,你把自己的魂隐藏在人群之中。”安特伍德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我很庆幸自己对追踪魂压的技巧还没有太过生疏,终于是找到你了。沙拉特斯干部之一。”
“我很好奇,安特伍德先生。”西贝尔轻松地笑道:“您用枪顶着我的后脑勺,为什么我周围的普通市民们没有尖叫和不安呢?”
“无可奉告。”安特伍德耸了耸肩:“你只需要清楚,自己即将死在这里就好了。”
“虽然我们并没有掌握你魂侍的确切能力;”西贝尔道:“但是我很清楚你的魂侍并不是致幻类型的;所以你是绝对无法做到用手枪顶着我的脑袋的同时,不引起周遭恐慌的。你此刻顶着我脑袋的,根本就不是手枪。”
“分析得很不错嘛。”安特伍德的手里,一本被卷成圆筒形的杂志此刻缓缓从西贝尔后脑勺上放下;安特伍德看着逐渐转身过来的西贝尔道:“虽然我没办法现在就用手枪解决掉你,不过我找到你的目的,算是已经达到了。”
“不,达到目的的人是我才对。”西贝尔打了个响指,瞬间,安特伍德身后的巨大玻璃窗突然碎裂开来,只见法兰克福此刻突然冲了进来,他手中的巨剑正泛着白光,这名此刻,迅速的向同为的同僚冲了过去。
“和我对话的那些时间,”西贝尔看着眼前惊讶的安特伍德笑道:“已经足够让法兰克福从杀死韩斯辰他们的地点跑过来了。”
法兰克福举起了手里的巨剑;剑锋,闪出了耀眼的白光。这白色的光芒,让西贝尔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法兰克福刚刚杀死了与他一同前来的所有同伴,为什么这把巨剑,没有染上一滴鲜血?
巨剑落下,目标并非安特伍德,而是西贝尔。
寒光,瞬间落下。
西贝尔的身体,此刻从他的眉心开始,整齐的被切割成了两半。看着万分不解的西贝尔,法兰克福微笑了起来:“你以为自己已经控制我了么?”
“我明明...看到了你被我控制住了...”西贝尔费尽全身力气,努力地蹦出了这个问题。
“你在控制我的一瞬间,难道没有发现自己的潜意识之中;其实很害怕么?”法兰克福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当你无意识的产生出这个的一瞬间,你所见到的一切,从我被控制开始,全部都是啊。”
韩斯辰,李四,婉唯,由兹和其他人,此刻通过了候机厅的大门;看着缓缓走进来的众人,西贝尔残缺的身体抽动了一下,随机;他的生命体征永远的,停止了。
“我的能力,要是真有那么容易被驾驭的话;我就不是了。”法兰克福笑了笑,转身对由兹他们说道:“趁着我现在还有的能力,在周围这些群众还没发现西贝尔尸体的这段时间,把他清理掉吧。”
韩斯辰和李四默不作声的看着不远处扛着巨剑的主教,他们的心里,已经对这名看似悠哉的男人,产生出了一种发自肺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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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真正强者的战斗;即兵者,诡道也。螳螂扑蝉,却终究惶惶亡于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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