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几个唐门弟子头顶中了飞蝗石,倒在了地上。
“在上面!”费蛮一边大声喊一边将手中的所有暗器使劲全力掷向屋梁之上!
其他的唐门弟子也纷纷仿效,因为他们清楚,一个人在空中时是不能闪躲的!
那知郎见到飞蝗一般的暗器并不慌张,他猛的一抖衣袖一掌向下扫来,那些暗器居然纷纷都调转了方向去找自己的主人!一声声杀猪般的惨叫之后,就剩下费蛮一个人还能站立。
郎从空中优雅的落地,低身扶起蹲在地上大张着嘴的琪琪格,冷冷的看了费蛮一眼,大大方方的带着琪琪格走了。
郎前脚刚出门,费蛮就倒在了地上————他已经硬撑太久了。
他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几个穴道,将穿过软丝甲后插在身上的带毒的暗器拔了出来,给自己的伤口敷上了解药。
就在这时,几个唐门弟子呻吟着站起来——他们只是一开始被郎打伤没有中毒标。他们看到一地的尸体悲恸万分,突然有一个人质问费蛮:“师兄,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师父压根就没有下令杀他?那你的掌门令牌是怎么来的?”
费蛮看了他一眼,面表情的站了起来:“我偷来的,我要杀他是因为虞山是我的好兄弟~~同时是为了得到你们的支持好替代大师兄接任掌门一职!”
几个人面面相窥,气愤地说:“就因你一人的私欲,就假传师命牺牲这么多同门,你觉得有人会选你做掌门吗?”
费蛮突然双手一挥!几人都被他的“五毒砂”击倒后口吐黑血而死。
“我跟你们说,是因为我没打算再让你们活着,你们都没有让我再说谎的价值。”说完他把整个小楼付之一炬,扬长而去。
几天后,琪琪格一大早就把怀恩叫醒,要汇报刺探的成果。
怀恩自己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见她这么上心也不好扫她的兴:“都说说~~你查到了他的什么消息?”
“首先!他是一个好人!他敢爱敢恨!敢怒敢言!~~~”
“喂喂~~能不能说点实质性的东西?”
“哦,他喜欢唱戏!而且唱得不错哦!他的酒量也不错!我昨天愣是跟他喝了个平手~~~~。”
“还有那??”怀恩失望的看着她心想:我为什么一点都不感到吃惊?因为我早就猜到她会搞成这样~~~。”
他站了起来:“我的大小姐,你辛苦了,但我现在没时间听了,比武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是?红乌鸦?
“恩,快点出去,不然看不上头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