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城,我奉守商家祖先遗训,不想参与纷争,然而我商文大半生才觅得丁一这样的知己,如今你却用我最疼爱的孙子来要挟,你这是要逼我商家彻底与你独孤家为敌!既然你不仁,我商文绝对会对你不义!”乞丐冷冷低斥,憔悴的面容中逼射从未有过的杀气,双眼更是寒意逼人,旁边的人群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都用战战兢兢的眼神望着他。
不及半刻,商文的所有杀意都如河水入大海般消失的一干二净,全身变的极度泰然自得,他折起信笺慢慢揣入怀中,抬头望了望远处,继续持着嘣口瓷碗,向万寿城的方向走去。
万寿城。西面。东方海阁分舵。丁一极向向北跨院的外围,浮动到脚中的卦气瞬间收敛,枯木拐杖轻轻点地,气劲神奇的透入地面,化出反冲巨力,激荡着整个身体像毫重量的羽毛飘到墙缘上,脚尖像‘韦陀一叶渡江’般神奇的点踏着琉璃朱瓦,青色的道袍留下一连串的淡色残影,拂动着墙角下、坛里的月季、海棠儿的叶子、瓣如若骨的摇曳曼妙的身姿,散一阵阵直泌心脾的香。
丁一左手沉入丹田维谷,如旭日东升般缓缓提聚元气,汇拢到双眼时,两只黑眸顿时透过瞳孔射出两道闪亮的光束,扫过北跨院里每一个房间、阁楼、亭台、椽榭,连牵搭在草根底下的珠网都没有放过,寻找着东方赢、东方荡和玉儿的踪迹。
“在这儿!”忽然,眼帘中映入闪动的人影,丁一极目眺去,双眸聚光,把影像汇叠在一处,瞧见北跨院稍偏西的春夏秋冬四厢房中的春厢房里,眉头凝聚片刻,随即拢着袖子的右手微微抖动,枯木拐杖像神来之笔般随意的一划,气流便神奇的涌动成团,化入到脚下,带着身体朝厢房飞去,侧耳聆听房中动静。
春厢房内沿墙布置了大量春意撩人的图画,菊处处,双峰多多,该露的露的,该暴的暴,只要是人看了都会有反应,紫檀木所制的床榻上也绘着‘男人在后,双手搭住女人的腰身,顶住后方,而女人两腿跪着,两手撑住,抖动后边白的两块大肉瓣’的‘**一梦后庭’的媚图。
玉儿全身酥软的躺在床踏上,头枕着绣织贵妃醉酒的碧玉枕,两手自然随意的捲在铺有粉红色鸳鸯套的被褥上,头上乌黑顺逸的丝一根一根的搭下,环落在雪白的脖颈中,而丝的尾边还贪婪的倒卷,圈动衣领中的下领口,婀娜标致的优美身段衬着修长的美腿,配上娇嫩红通通的羞赧脸蛋,清晰的盖过北跨院里的一切动静的急促呼吸,只要看上一眼,就会忍不住想要扑上去,来个大块朵颐。
站在床边的东方赢看的两只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嘴悉悉索索的不断咽着几乎把嘴淹没的唾液,右手连续提着腰间的彩色苍狼环形佩饰,顶着海蛇头的两个肩膀止不住的又晃又抖,下边鼓的已经破开了最边的亵裤。
随后,东方赢两手来回的搓着,急不可奈的神情已经引得全身燥热难安,又过了小半刻,嘴巴往两边撑了撑,舌头舔了舔没来得及咽下的唾液,微有怒意的转身喝道:“荡荡,我要的鹿茸牛鞭蛋神油怎么还没有拿来?”
“来了!来了!”东方荡慌慌张张的把牛纹抽屉猛力一,拿着袖珍粉色小口瓷瓶从春厢房的侧面跑了过来,眨了眨左脸上蚕豆大的黑痣,递上瓷瓶道:“大哥,这是了五十万两银子从段明贵那买来的,据说当年他大儿子遭难请徐半仙在一堂春布阵卜卦解灾,想求得一瓶神油都未得,只是得了白银三十万两,这也难怪他大儿子要客死异乡了。
这神油极难得,就那鹿茸必须是精中之精的极雄之鹿的茸才可以,这种鹿茸千只鹿中才能出现一只。而牛鞭蛋更要猛中之猛的强猛牛的鞭和蛋才能行。之后,再提炼时又要采用极密的方法才能炼制。若不是我们掌控了东方海阁分舵,得了势,怕是再多钱也买到。
以前我们做打杂弟子的时候,只能跟韦索楠、纪姬那样的下三滥货色下药拐骗而找荤的吃,现在当了舵主了,别人有的送不说,看到爽的还能自己弄来。这次,你抹上神油一滴,再喝上一滴,便能让人雄纠纠、气昂昂的达十个时辰,可要好好努力,争取破了你大战七个时辰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