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的时候,王烁的鼻子嗅到了淡淡的香水味,他一回头就看到了方菲。
“你给她针灸了吗?”方菲看着林晓消失的方向问道。
“没有啊,我开了几幅消炎止痛的中药。”王烁道。
“不管用的,我已经为她治疗了好多次了,很多目前主流的医治方法都不管用的。”方菲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的可是秘方,跟你开的药方不同。”王烁诡异的一笑。
“看你笑的这么自信,那你就说说有什么不同吧?”方菲认真的看着王烁道。
王烁若无其事的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道:“怎么你下面也痒啊?”
方菲小脸顿时一红,娇嗔一声转头就走了。
王烁押了一口茶,并没有去追方菲,这个药方是自己的爷爷摸索出来的,至于为什么生活在深山老林的爷爷,为什么会摸索出这样的药方来,王烁猜测是因为邻村几个不安分的寡妇的缘故。
王烁小时候跟村里几个捣蛋鬼喜欢到河边捉泥鳅,但是不管早上还是晚上,只要是个草丛,总能听见一阵阵销魂的声音出来,过一会儿就从里面钻出来一个男的,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四处张望,然后过不了多久,就又钻出来一女的,同样的动作向村子里面跑去。
王烁那次连着去蹲点了半个月,发现男的是村里年轻气盛的大汉,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人,而那个女的则是村里的一个寡妇。
这让幼小的王烁很不解,听村头李大娘说,男的娶媳妇是要晚上在被窝里打架,这么说的话,这个寡妇每天跟人家扎在草丛里,就是为了打架么,这倒也不错,能跟十几个男人打,这个寡妇一定很厉害。
过了没多久,那天王烁没有出门儿,看见一个女的进了他家,向爷爷求药,看她的样子王烁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那个成天跟野男人在草丛里打架的寡妇。
那天爷爷出去到外面采药,很晚才回来,然后把一张黄纸放在了书架的最上面,小心翼翼的压了起来,次日那个寡妇就取了那服药,然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应该是治好了。
等王烁长大了以后,才知道那个女的得了什么病,而那个药方,也被王烁给偷偷记下了。
爷爷的医术谈不上高明,可以说比不上村子里面的另外一个赤脚医生,对方干了几年的赤脚,就给自己家盖了房子,还给自己娶了媳妇,而爷爷给人治病,从来都是药到病除,不留后手,所以很少有人为同样的病来第二次,这样一来生意自然是萧条。
那时候爷爷每年都会在门框上贴一副对联,也是因为这个对联,王烁才知道医生的神圣之处,也燃起了对学医的兴趣,他立志要做一个像爷爷那样,医德高尚的人,这个对联是这样的:
“不药架生尘土,但愿全村人无病。”横批是‘药到病除’。
正在王烁沉浸在陈年往事的时候,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是从院长办公室打来的。
一接听电话,只听到院长方成博的声音,厉声吼道:“你赶紧到我办公室来。”
王烁放下电话,心中暗道不妙,自己哪儿得罪院长了呢,昨天不是还和声悦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