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知道的是雷凤与傲剑山庄少庄主成亲了,虽然雷凤不爱少庄主苏长志,也许这就是女人,女人就好像是个谜,永远让人无法捉摸,所以没有人能揣测出雷凤的心意,就是雷啸也不能。
女人的苦只有女人自己知道,雷凤爱着楚飞云,纵使金粟兰死了,楚飞云也没有想着还有一个雷凤,他宁愿回到天山也不愿意留下陪伴雷凤,雷凤记得那一天她是哭着上的轿,当一个女人受到伤害往往会由爱到恨,所以雷凤恨楚飞云,恨这个给不了爱的男人。
时间是人的天敌,时间确实能改变很多事,师傅死了,到死时楚飞云才知道师傅叫肖桥,才知道影子是师傅的师兄,而师傅的妻子就是被影子杀死的,只因为师傅是铸剑师,铸造了碧天,楚飞云将师傅埋葬在了天上顶上,正对着顺天的方向,顺天是师傅的根。
楚飞云决定下山,他始终记得师傅最后的一句话“缘起红尘,缘终红尘。”
江南依旧美丽,一辆马车正进入这美丽的江南,这是一辆普通的马车,实在太过平凡,但还是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因为这马车没有车夫,没车夫也许并没有什么,但是这匹马有规律的慢慢前进,毫不紊乱就跟有车夫一样。
车中的人正手持一把刻刀雕着东西,他雕得很快,几个呼吸一个女人的轮廓就已经显现出来,他的刀就像手一样运动自如,手中的女人像没有一分瑕疵,他终于雕刻完毕,就像是完成一件神圣的事,他的马车里整整是一车的人像,这些人像完全一样,如果你看见过他雕刻,一定会为他着迷。
他的每一下,,都刻得非常用心,他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漆黑的眼睛里透露出故事,他的脸已经摆脱了稚气,更有几分男人的沧桑,在配上本就英俊的一张脸不知会令多少人痴迷。
马车停下,那个人下了马车,他的手上还是拿着一柄剑,一柄用布包着的剑,江南没有多少人会认识楚飞云,这让楚飞云心中好受一点,睹物思人,心中总会有牵挂。
楚飞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他的马已经在后院,楚飞云特意吩咐小二不要将马套着,小二觉得这是一个奇怪的客人。
楚飞云叫了一壶酒,就坐在一个角落里自饮自酌。丝毫不在意周围的人,周围的人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因为这些都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
一个虬髯大汉道:“张员外家的金子也被盗了,几十个人竟然没有发现,不过那个人却留下了一支茉莉镖,哈哈,张员外那老小子实在罪有应得。”
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好像别人家里失窃是一件痛快事一样。另外一个人喝了一碗酒道:“不只是张员外,就是县令大人家中,在小姐的闺阁上也有一支茉莉镖,还有不少有钱人家里都已经被盗了,实在是该。”
他们越说越起劲,楚飞云还是在喝着酒,那虬髯汉子继续道“你说也真是奇了,这么多天过去,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的下落,就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是啊,要是个女人一定非常漂亮,是个男人说不定也是一个美男子,因为他没有对县令的千金做什么,他一定觉得县令的千金实在是丑陋”
当这些人议论纷纷时,楚飞云已经走了,他来到了一条河边,微风拂面,非常舒适,这种河在江南随处可见,并没有什么特别,可是这里有金粟兰,楚飞云来这里看看金粟兰,风景依然美丽,可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