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剃胡子，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吻起来有点难受，她却吻得很仔细。
可枭九却无情地推开了她。
“……真的有点臭。”
随后抱紧她，两人一起滚进了溪水里。
他手臂从慕景希液体伸过去，环了一圈，让她贴在自己身侧。
慕景希不用自己出力游泳，于是便认真地清晰身上的脏东西，她可以洗掉臭水沟里带回来的污泥，也可以洗掉浓重的血腥味，却怎么也洗不掉脸颊上血液溅落时留下的灼烧感。
像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抓紧了枭九横在她身上的手臂，指甲已经挠破了他的皮肤。
枭九感觉到了她的身体正在发抖，他微微停了一会儿，也不管她头发上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重重的吻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别怕。”
那两个字就像定心丸一样，让慕景希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嗯……往下浅一会儿，让我洗个头。”
枭九很听话的潜了下去，慕景希也特别认真地洗了个头，在气息用完的时候从水里冒出来，她甩了甩头发，声音清亮：“出水芙蓉与落水狗。”
“……”
枭九懒得跟她去争谁是芙蓉谁是落水狗，加快了游泳的速度。
两人很快上岸，慕景希的双腿却一直没有落地，枭九直接把她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朝前奔去。
她的鞋早就跑掉了，那双白皙细嫩的小脚丫此时已经血肉模糊。
她感觉不到疼，可他心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