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疑问在风凌烟脑海中打转,搅得她头都疼了。
她的头真的有些疼,而胸前的伤口似乎又绽开,又疼又痒,火辣辣的,甚是难受。
眼前也一阵阵发黑……
白虎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
那男子紧了紧手臂,微笑:“小丫头,我救了你,你该怎么感谢我?”
怀中狐裘内的小丫头却没有丝毫动静。
那白衣男子眼眸一闪,手指探上了她的额头。
她的额头竟然烫的惊人,小小的身子缩在狐裘之内,动也不动。
原来已经晕了过去。
那白衣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白虎的头:“雪儿,去云海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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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烟只觉身子一会如同被火煅烧,一会又像是被赤条条的扔在冰水里,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