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如果敢趁机非礼她,她就刺他的哭穴。
哼,她认穴可也是很准的。
这一针下去非让他哭得像死了令堂……
宫湮陌慢慢走上前来,风凌烟看他一步步走近,心里忽然莫名紧张,手指握的更紧。
“是我给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宫湮陌慢条斯理地道,顺势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我自己脱。”
风凌烟咬牙。
越来越感觉这对话有些诡异。
哼,她是现代人,才没有这么忸怩。她就当赶一次时髦,来个一夜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