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妙龄的女子张开小口对着床上的男子口上贴去,软丁香舌在尽情地缠绕。呼吸急促的二人不知不觉扒光衣服相互抚摸着。
男女之事从来不用人教,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坚挺物拨开幼弱的细毛,寻到那神秘之处直捣黄龙。“啊!”猛然受疼的布兰妮同时也感到那刚才还在偷览又粗又长的东西竟然被自己的身子吞掉。忍不住双手使力的抱住身上的男子,深怕那个东西离开。
柴永波被对方紧紧的锁住,用力向外一抽再次挺进。这样一来一往的半个多小时,阳物突然膨胀,身子一紧吐出那温热的激流。布兰妮在这最舒服痛快的一刻使力吸噘着,直到疲软后的东东离开体内还回味无穷。
两人无语的在喘着气,紧箍在一起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着。柴永波扒开布兰妮的双手,两眼看着布兰妮的密处。只见一丝血迹衬托着那光滑的小腹,外露的瓣下方被自己打开的密道又紧紧地闭合。
他伸出右手在微微拨弄,闭着眼不敢再看的布兰妮身子阵阵发紧,跳动起来的蜜穴峰顶带动蜜穴流出清清的淫溢。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两个人又一次大战后才瘫倒在床上相拥而睡。
第二天,惊动咸阳西安两地的案件被百姓们快速流传,成千上万的人涌到吴廖东的宅院外看着并发表者各自的高见。“高义真他妈的狠,两天时间把吴廖东一家杀个精光,还抢走那么多东西。”一个老者拄着拐棍颤抖着嘴唇说的两张嘴片冒泡。
“听说民国政府派一个师的兵力在渭南、临潼一带剿匪,高义只怕是有钱难得享受。”一个中年妇女卖弄着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
身边的年轻人哼一声:“剿他娘的球匪,还不是知道吴家那笔偌大的财产,急于得到而出动的。咱这里方圆左近那么多土匪也没见这个狗屁政府真正动过手。”
“嘘,莫谈国事。”
“怕个球!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光身一条、一穷二白的,抓进去正好有人管饭。”正在吴宅执勤的士兵瞪一眼那个年轻人,妆聋做哑的背身离开。
柴永波看到此处,知道视线转移,背着黑锅的高义这辈子也难洗清这不白之冤,抿起嘴一笑和梁大勇离开。
且说高义的老家渭南乡下,大批部队开向这里的消息被手下通报后,赶紧收拾好金银细软,带着家人、手下躲进深山。带队的师长在高义家没有得到值钱的东西,一把火把这所宅院化为灰烬才带兵离去。
陕西省贴出通缉令,知道高义下落的报信者奖赏一千大洋。霎那间光棍汉、二流子们都在追踪着高义的下落,希望财神高照、能得到这笔赏钱。
确知平安无事后,柴永波把这里移交给新来的队长段上进,带着梁大勇手下离开回到西安。小三子和柴永波在东门外五里地看好几处房产,买下八十亩田地和一个翻砂厂,为今后招兵买马、运送物资建设着这块土地。
开学了,布兰妮和柴永波几十个人来到学校,张校长喊来柴永波迟疑半天才开口说道:“年轻人,学校从日本进回一批化学实验仪器,学校手里当时没钱,能不能先从你处借一点?”柴永波说道:“得多少,你说个数目明天我给你捎过来。”张校长一听高兴地说道:“一千多两,不会太困难吧?”柴永波答应道:“可以,但我有个条件。”张校长心里坎坷不安:“啥条件?只要我能办到。”柴永波笑道:“张校长别紧张,我的条件是,学校购买的所有实验仪器也给我买一套,从今后学校的这些开支我来付款。”
张校长高兴地握住柴永波的手:“感谢!你说的条件我能办到。唉!可惜吴家那么大一笔财产被土匪抢去,能有一成给学校也会多招收一些学员。”柴永波说道:“张校长,我可以再提供一笔资金,但必须给我们留五十名学生名额,如果同意,明天我就把银子带来。”张校长满口答应,并且说只要有合格的学生,保证免考录取。